“必须送医院。”
向家人然而,新生命的降临却没人高兴。
向老婆子满怀期待的往孩子双腿间瞄了一眼,没见到那团肉,“呸”
了一口就走了。
金珠指挥着林凤音把脐带剪短,用酒精消毒,又使劲按压肚子,让大人尽快娩出胎盘。
好事是出血肉眼可见的少了,坏事……是孩子没动静。
女孩整个只有金珠巴掌大,小脸憋得青紫,小小的鼻子眼睛紧紧闭在一处。
林凤音在电视上看过,囫囵学着在孩子屁股上打了两下,没动静。
金珠把无毛小猫似的东西提溜过去,在她锁骨和后背按摩轻拍,又掰开嘴巴,从口腔里掏出些浓稠的半液体,这才倒提着身子拍屁股。
当然,也没动静。
力竭的张红萍抬头一看,默默流下眼泪:“谢谢你们,她本就不该出生……也好。”
得不到母亲欢迎的孩子,来了也是造孽。
被强奸着怀的孕,哪个女人会期待?但林凤音知道,她的眼泪足以说明她并非真正铁石心肠。
怕她想不开,反而紧紧握住她的手,“别看,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
张红萍苦笑一声,看向外间睡得死猪似的向东良,“他们不会来了,是吧?”
“傻。”
林凤音看屋里没外人,小陶金刚似的把着门,忙小声道:“你爸爸很想你,在电话里就哭了,现在只是暂时有事耽搁罢了。”
张红萍看着那青紫色的一团肉,仿佛连最后一丝生机也没了,转过头看着土黄色的墙面,手指一下一下,用力抠墙皮。
仿佛在抠向东良的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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