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天天刷新下限。
“我觉得你就是欠扎。”
硬柿子捏着捏着就软了,软柿子捏着捏着就爆炸了。
两分钟后,薄祁烬自己举着输液瓶从洗手间出来。
慕婳在收拾她的东西。
“真走?”
“嗯。”
“去哪儿?”
“回家。”
“一个人待着不闷么?”
“那也比被你烦死好。”
“你忙你的,我不烦你了。”
“不信,你这个人说话不算数。”
“你走了我会闷,”
薄祁烬得在医院住一个星期,这才早这么乖多好。
慕婳顿了两秒一眼,然后继续刮胡子,只是换了个坐姿。
“我现在住的地方就挺好的啊。”
“你一个人住我不放心,我不一定每天晚上都能去陪你。”
“我搬去你那里你该忙还是忙,那我不还是一个人。”
薄祁烬态度认真,“不一样。”
慕婳不以为意,“有什么不一样的。”
“感觉不一样,”
薄祁烬抬手搂住女人的腰,把她抱到腿上坐着。
慕婳手里还拿着剃须刀,凶巴巴的让他别乱动。
可他一句没当回事,把下颚的泡沫都蹭到她脸颊、脖子。
“好不好?”
“好不好?”
他一遍一遍的问,嗓音低沉好听,存了几分蛊惑人心的意思,仿佛不达目的就不会罢休。
“好不好?”
慕婳脑袋扭到一边,避开这让人头晕的耳鬓厮磨,“不好。”
手里的剃须刀被拿走,下一秒,她身体腾空。
是薄祁烬单手把她抱了起来。
慕婳吓了一跳,双手本能的紧紧搂住男人的脖子,两条腿也缠在他腰上。
“薄祁烬你是不是疯了?你手不要了?”
“不要了现在就剁下来,别想讹我。”
病房里的窗户都是钉死的,没什么危机感,所以,薄祁烬直接走到了外面走廊最角落的一扇玻璃窗前。
窗户推开了一半,清洁阿姨用来通风。
慕婳被薄祁烬抱坐在栏杆上,身后就是那扇半开的窗户。
走廊人来人往,个个都惊得嘴巴张大。
胖子也凌乱了。
卧槽卧槽,薄总这是逼婚还是谋杀啊?“放我下去。”
“所以,你到底搬不搬?”
慕婳的‘不’字已经到嘴边了,却被男人温热的气息堵回去。
“宝贝,”
薄祁烬淡淡的笑,“想好了再回答,否则,可能会被从窗户扔下去的。”
霸权主义加恐怖主义。
没有其它着力点,慕婳只能紧紧抱着他,害怕是纯生理反应,窗户外面就二十几层楼的高度,她都没敢往后看。
“薄祁烬你个神经病!”
被骂的薄祁烬淡定从容,甚至又把人往外推了一下,“搬不搬?”
“搬!”
冷风在耳边呼呼的吹,慕婳吓得差点哭出来,“我搬行了吧!”
落地了就砍死他!
薄祁烬听到了满意的答案,正好手上也没劲儿了,就把慕婳放了下去。
“早这么乖多好,非得让我用不法手段治你。”
慕婳气得咬他,掐他,结果是被推到墙角吻到腿软。
……事后,被指‘玩忽职守’的胖子相当无辜。
“女神,不是我不救你啊,那窗户外面还有个小阳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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