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气突然凝滞。
江城的慕美人被一只狗袭胸了。
啊啊啊啊啊坏狗!
慕婳狼狈的爬起来,指着坨坨的手指都在颤抖,“你、你……”
薄祁烬端着一杯牛奶从厨房出来,看着和狗打架的慕婳觉得好笑。
女人坐在地毯上,海藻般的长发乱糟糟的,几缕粘在鼻梁,但也挡不住面红耳赤。
坨坨被慕婳扼住了命运的咽喉,抽着嗓子哀嚎。
“你还委屈了,”
慕婳揉着坨坨的脸泄愤,“谁让你踩我的!”
慕美人大概早就忘了自己身上只有一件衬衣,毕竟跟狗打架还是二十二年来头一遭。
薄祁烬凝着女人藏在衬衣里的那一抹黑色,眸色渐深。
“跟狗闹什么,”
他低笑。
薄祁烬走到客厅把慕婳抱起来,放到沙发上,“地上凉,窗户还开着。”
骨节分明的手指将女人干净的小脸乱糟糟长发里挖出来,余光顺着她敞开的领口往下。
慕婳瞪着坨坨,大口喘气,“你这狗成精了吧。”
薄祁烬移开视线,弯腰捡起手机,低沉嗓音不紧不慢,“建国之后不许成精。”
慕婳,“……”
“那就是你教它的,”
凶巴巴的目光转移到薄祁烬身上,“这已经是慕小姐,走之前给句准话,嗯?餐桌上所有的饭菜,都是薄祁烬做的。
慕婳没吃多少,喝了半碗粥就没再动筷子了,捧着一杯牛奶。
“我怎么觉得,这碗粥和上次我在你家吃的那碗味道挺像的。”
“是一样的做法,”
薄祁烬没怎么在意,“你吃太少了,把剩下的半碗吃完。”
那次,慕婳挨了慕成峰一巴掌,跑出慕家别墅之后被薄祁烬收留,第二天吃了早饭才走。
就是因为很好吃,所以过了这么久慕婳还记得那碗粥的味道。
那天,她随口问了句是不是他做的,他说:我只做饭给老婆吃。
慕婳握着牛奶杯的手紧了紧,原来,这个男人老早就开始占她的便宜了。
闷骚!
“你经常自己做饭吃吗?”
“平时太忙了,都是在外面吃。”
能把粥做的好吃的人,一般都是有点厨艺。
上流社会,男人进厨房实在是太少见了,办公室和谈判桌才是他们的主场。
慕婳捏着勺子随意搅了搅碗里的粥,有多吃了两口,“那你还挺厉害嘛。”
薄祁烬夹了菜放到女人碗里,面不改色,“我更喜欢你在床上的时候说这句话。”
慕婳,“……”
聊不下去,不吃了。
“帮我把手机充电,我晚上要去剧组,”
她起身准备上楼。
‘琳琅’这个角色,季苒和梁浅都在备选名单里,要最终确定用谁。
薄祁烬扣住她的手腕,把人拉到腿上坐着。
她很白,白的发光,手腕很纤细,昨晚被摁在枕头里压出来的那一圈红色痕迹已经隐隐变淡。
“哪天的机票?”
“明天下午。”
“去多久?”
“不知道啊,”
慕婳摁住男人作乱的手,呼吸轻微加重,“沙漠的几场戏都很重要,难度大,不好拍,什么时候拍完什么时候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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