村长道:“是啊!
你家小花他啊,今天又帮我们修了东西,你晚上好好犒劳一下他吧。”
“是呀!
给他补补,吃得壮壮的,干活更棒!”
谢怜忍俊不禁,道:“好的,好的。
一定,一定。”
一打开门,郎萤已经缩在角落睡了,戚容则躺在地上一边挺尸一边嗷嗷鬼叫,一副烧心烧肝的模样,谷子正在给他捶背揉肩,道:“爹,你好点没?”
“……”
谢怜一手取下斗笠,一手放鸡蛋,道,“你怎么了?吃坏肚子了?”
戚容呸道:“只要你他妈别给我做东西吃,我就是在地上舔|屎舔灰也不会吃坏肚子!”
听他说得夸张,谢怜双手笼袖,道:“那你要不要真的试试舔舔那些,看看会不会坏肚子?”
戚容道:“呸呸呸!
老子说什么来着,你又暴露了你阴暗的内心!
变着法儿子想折磨我!
哎哟哟哟哟哟,乖儿子不错不错,换边儿捶捶。
嘻嘻嘻嘻~哎妈,他妈的怎么回事,最近真是躁死我了,躁得跟猫要叫|春似的。
我是不是病了?!
太子表哥!
我病了!
肯定是你因为你虐待我,我才生病的!
你这天杀的雪莲,又要害人性命了!”
谢怜蹲下来,摸了摸他的额头道:“是不是发烧了?”
顿了顿,挪开手蹙眉:“没有啊。
你该不会是在假装吧。”
戚容又要骂了,谷子可怜巴巴地道:“道长,我爹没有骗你,他最近一直不舒服,今天惨叫好久了。”
看戚容在地上蠕动,谢怜摇了摇头,站起来准备找找药箱,却忽然发现,功德箱里居然是沉甸甸的。
这功德箱是花城新做的,应该根本没什么东西才是,谢怜奇怪之下,掏出钥匙打开一看,瞠目结舌,居然被一箱子明晃晃的大金条晃瞎了眼。
“啪”
的一声,谢怜赶紧又把功德箱关上了。
水师送来的那一箱金条他不是早就送回去了吗?难道谁又送回来了???
不会是花城,他不会做直接塞金条这么简单粗暴的事。
谢怜转头问道:“戚容,有谁来过吗?”
戚容指着他鼻子骂道:“喂你
有没有搞错,你真当我是你养来看门的啊?你当你是绝?绝也没你这么大的脸哪,臭黑水和狗花城都不敢把我当看门的!”
“哐”
的一声,菩荠观的门被人一脚踹开,却是花城踢门进来了。
一看到他,戚容登时哑了,悄悄往一旁蠕动而去,根本不敢再提那夜所见。
谢怜道:“三郎,你回来啦。”
花城笑眯眯地道:“是啊。”
谢怜道:“辛苦你了。
村长送了些东西要我犒劳你,今天晚上吃点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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