卓哲咬着嘴唇听邹支书讲,先是看邹支书和刘义成下,他死死地盯着棋盘,看过几局之后便要自己上。
邹支书码好子,起先盘着腿,而后在炕上跪了起来,面色越来越凝重,一局就直接败给了卓哲。
卓哲笑着重新码棋,说:“老了吧您?”
“不下了不下了,你们小两,你们两个自己玩儿吧,我睡厢房去,我睡了我。”
刘义成也挑下炕,说:“不用,炕大。”
卓哲回来时候也见到了,最近没人收拾,厢房天天煮饭烧菜,屋里熏得漆黑,不像能住人的样子,也说:“我跟刘义成睡一床被子就行,您别折腾了。”
邹支书没听他们的,去厢房转了两圈,最终也还是回来了,自己脱鞋上了炕,躺得老远。
卓哲点着盏煤油灯,从床头的小木柜子里拿出一本书,手指抵着书签翻开,趴到床上,轻声读起书来。
刘义成拿手撑着头,侧身躺着听他念。
卓哲许久没有说过这么多话,念了不会儿,嗓子有些哑了,刘义成便撵灭了灯。
卓哲便也合上书,躺了下来。
他们并排躺着,盖一床被子,中间隔着一小段距离。
卓哲觉得身上痒,痒或者酸,或者痛,想要动一动,揉一揉,挠一挠。
他伸手去挠了小腿,撑起的小腿碰到刘义成的大腿,刘义成没有动,他也不敢动了。
过了一会儿,等热度下来,他又放平了小腿,侧过身来,伸着手往身边去,到被窝里去找刘义成的手。
他在黑暗中摸到他的胳膊,又抓到了他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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