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山间到家里又往返两趟,搬了不少树干回来,最后回来的时候天色已经昏暗了,卓哲钻进厢房里就不出来,刘义成就在院子里剥树皮、劈木头。
天近乎全黑,卓哲才神秘兮兮地推门出来,刘义成看他,白晃晃水灵灵的,身上还都是喷香喷香的肥皂味儿。
刘义成问他:“先吃晚饭吧?”
“也成。”
晚饭吃鸡汤炖的红薯和玉米棒子,就着大窝头。
等吃得不急了,卓哲问刘义成道:“今天那个啥,我让你那个啥成不成?”
刘义成想都没想就说:“不成。”
卓哲把嘴里东西咽干净了,问:“为啥啊?为啥到你这儿老是不行?”
刘义成反问他:“那你为啥非要这么着,现在这样不好吗?”
“我总觉得,一直现在这个样儿,我们的关系不平等,不对等,不完整。”
刘义成轻声笑说:“说什么都一套一套的。”
“行不行嘛?”
“顺其自然吧。”
“现在已经挺自然的了,你再拒绝就不自然了。”
“那行,我今天不动,你自己随便怎么弄。”
“行啊,你等着瞧。”
卓哲说完就使劲儿往嘴里拨楞菜,狼吞虎咽吃完,跑去喂鸡喂鸟喂狗,顺手关好院门屋门,点了灯,闭了窗。
一通忙活完,刘义成已躺到炕上,脱光衣服,斜撑着脑袋看他跑来跑去。
卓哲最后去漱了口,终于跑回来爬到炕上,开始脱衣服。
煤油灯的火光轻微闪烁着,卓哲一点点脱衣服,像是表演给他看。
脱光之后,就是光溜溜白花花的一条。
他也黑了,手臂上也有明显的交界线,小臂变成浅麦色的,那种新结的小麦芽,再往里面则是透亮的白,透过皮看到血。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将出现无法翻页或章节内容丢失等现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