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没开灯……唔!”
亚伯的声音消失在喉咙里。
唇舌纠缠,津液交织。
该隐用近乎窒息的方式确认自己的存在。
亚伯不明白对方的不安感从何而来,只好摩挲着该隐的脊骨,安抚他震颤的灵魂。
“赛特,你他妈的怎么还不死进地狱最深处。”
“我想去哪里还他妈的轮不到你来管。”
亚伯很想笑,但知道自己不该笑,只好默默捂嘴平复心情。
房间的灯已经打开了。
由于最近天空阴沉,加上窗帘厚重、照明关闭,整个屋子里是一片纯粹的黑暗。
而赛特利用了这种黑暗,捏着嗓子说话,用淋浴水声完美地吓住了大病一场、头脑发懵的该隐。
该隐被他气得几乎暴走,无奈受制于现在的身体状况,只能躺在床上和他争执。
“你给我记着!”
他恶狠狠地骂道。
“谁给你记着。”
赛特得意洋洋,起身要走。
“我送你。”
亚伯跟着他起身。
“不用啦,陪病人吧。”
赛特刻意加重了“病人”
一词,“他现在不再是不死之身,头疼脑热会很常见,你们都学学吧。”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将出现无法翻页或章节内容丢失等现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