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闫晨是嫁对人了,妇唱夫随,你搭台我唱戏,真是珠联璧合啊。”
我的语气中有点揶揄的意思,但是却不带醋意。
她忽然停止了刚才的兴奋表情,语气变得有点微妙,“最近一段时间,我跟子峻见面很频繁。
。
。”
我没多想,就问了一句,“?”
她低下头,脸色马上变红了,“他,我们,我们。
。
。”
我一听这语气,觉得不妙,“你们不会睡了吧?”
她又踢了我一脚,“你怎么那么污?想哪里去了?他并没有跟我说过什么过分的话,也没做过过分的事。”
我把手里的油条放下,“那你快说,你们到底怎么了,吞吞吐吐的,快把我急死了。”
她忽然大笑,“哈哈哈哈哈,我们什么都没发生啊,我就知道你在乎我,想着我,故技重施,你又上套了,看到你那么心焦,我很开心呢。”
我无语,“你小心啊,下次你说什么我都不会信了,狼来了讲得太多,就不好使了。”
那天,我们在家里做做家务,洗洗衣服,看看书,好像老夫老妻一样,彼此心安,彼此打趣。
那种感觉,让我想起一个词,“岁月静好”
。
事情办妥了周一的时候,我收到了文龙转发给我的邮件,是李梓墨辞职的邮件。
我给他打了内线,让他来我办公室一趟。
他进来的时候,脸色有点凝重,坐在我对面的椅子上,脸上挤不出来笑容。
“硕哥,事情办妥了。”
我点点头,“其实这样,对你对她都好。
个中利害我就不跟你分析了,你肯定心里十分清楚。”
他叹了一口气,“周末我跟她聊这个事情的时候,她很潇洒地说,‘没什么大不了的,能把你睡了,我也算不虚此行了。
’我不知道是该哭还是该笑。
她当我是寂寞半糖,我却视她如知己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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