沼渊己一郎。
还是说只是用来暗指他们其实也是文学社的一员吗?
……莫名其妙合理了起来,虽然Mafia首领就算嘎了社长自己上位也不可能去武侦和大家同框,但他们可不止一次为了某些共同的目的而并肩作战来着。
“这不是你的错。”
与谢野医生说,“要吃棒棒糖吗?在我衣服的左边口袋里。
吃一点甜品有助于缓解疼痛。”
乱步安安静静一声不吭,只是低着头伸手到与谢野晶子的口袋里摸出来了一根棒棒糖,拆掉包装塞进了嘴里。
看着就是乖顺又可怜的小朋友一枚。
“我说你,能不能对一个孩子稍微耐心一点?”
与谢野晶子转头向了琴酒,她的态度急转直下,来了个一百八十度的大转弯,“动不动就见血,你以为治疗外伤可以像打游戏一样点一下鼠标就彻底恢复吗?”
琴酒:……
他明显都不想说话了,脸上写着“你看不出来这小破孩子在演吗?”
“只是让他受了点伤。
我还不至于连打出的子弹会把人伤到什么程度这件事都控制不了。”
但他最后还是说话了,精神状态简直稳定到可怕。
大概只要不提雪莉,他就是不把情绪带入工作第一人。
“医务室的绷带不够用了,帮我去仓库里再拿一份过来吧。”
与谢野也不再跟他说废话,直白地指使他干活去。
琴酒站在原地没动。
“难道要我在处理伤口的途中还要离开伤员去准备物料吗?”
她转头睥了琴酒一眼,“森先生最近不在东京,这个基地里只有我一个人负责,忙前忙后已经很焦头烂额了,把我逼疯我随时可以用手术刀划开你的脖子。”
琴酒在这种情况下居然也只是啧了一声,低头扶了一下帽檐,转身出了医务室的门。
虽然嘴上说的挺毒,但与谢野晶子处理伤口的动作却格外柔和。
乱步刚刚也已经疼了半天了,这会面对清创的痛感只是偶尔皱一皱眉毛。
“这次应该也会被拖上很久才能好吧。”
与谢野晶子手上的动作未停,跟乱步说着话,“琴酒就希望你能一直都是这种行动不方便的状态。”
“你不是也一样吗?都觉得这样我就不会去做危险的事了。”
乱步捏着棒棒糖的糖棍转了转,“但是受伤也不会影响我想做的。”
即使不能行动,他也能通过别的手段来达成自己的目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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