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王刚来东京,还没停歇片刻,就先被兄长骂了一通,又被亲娘指着鼻子说自己养的孩子不行,心都凉了一片。
他现在只想找人出气,不然他会憋坏的。
想到这,他冲着窗外道:“他们三个,等会杖责二十!”
外面侍从一听便知道他说的三个是何人,三个人,刚好是三位郎君的数。
何况打板子是要去了衣衫打的,这种刑罚显然不适用于小娘子们,一群人匆匆下去准备廷杖用具,赵王又重新坐在顾太后旁边,一脸郁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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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从清风轩抓来的几人放在大理寺审讯了好几日,也没有丝毫的进展。
几人咬定了主子是严准家的世子,且对严家和范阳的情况亦是如数家珍,连严承嗣眼下有一颗小痣、严范阳喜欢着紫衣这种细节都能说出来。
不仅如此,为首之人还让人去取出了一封密函,是严承嗣令他行这些事的命令,上头还有严承嗣的私人印章。
“难不成,这事真是严承嗣干的,是我们想复杂了?”
杨少龄骑在马上,一脸的莫名。
因实在审不出旁的东西了,几人便准备去找官家复命,顺带说明情况。
宗祁看了他一眼,嗤笑道:“不过就是拐几个人,还需要下文书、盖印章?”
这又不是什么重要的东西要留存书面凭证,一个正常人都干不出来这事吧?
杨少龄挠了挠头,反问道:“你觉得他脑子正常吗?”
宗祁没理他,双腿夹紧马肚子,扬鞭喝了一声,转眼就将杨少龄甩到了身后。
紫宸殿中,宗广背靠在凭几上,绛色麒麟纹锦袍衬着颇显俊朗的容貌。
他双眸紧闭,手指有一搭没一搭的敲击着凭几扶手。
良久,方道:“那几个,这几天一直在大理寺,可曾出去过?全都说认识严承嗣?”
“都说自己在给严承嗣做事,且那件事是严承嗣亲自要他们做的。
我问过严承嗣,拿画像给他看了,他说并不认识这几人。”
宗祁回道:“这几日能见到的除了大理寺卿和我们几人,再无他人,给他们送饭的也是我的亲卫。”
宗广点点头,扯出一抹笑,“既如此,你们拉着那几个去严准府上,再另外找几个人。
让他们认一认,哪个是严承嗣。”
殿中众人愣了一下,随即起身应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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