察觉到卓易的视线凝固在她身上,她转过头,笑了笑说:“卓易,谢谢你。”
卓易盯着她青了一小片的嘴角,问:“她们是什么人,为什么要找你的麻烦?”
白童惜抿抿唇,神色尴尬。
“不能说吗?好歹我救了你。”
卓易的声音略显惆怅。
“不是的!”
白童惜忙说:“是我自己也有些糊涂。”
梦琪被迫离开公司,那她最应该找的人不是孟沛远吗,为什么要报复到她头上?
再说,梦琪会被辞,归根结底,和她的目中无人,蛮横无理脱不开关系。
那天在总裁办公室,白童惜之所以会那么痛快的就跟梦琪道歉,是因为她知道孟沛远想利用舆论,将梦琪逼到绝境。
一刻都闲不住
“新宠”
欺负“老员工”
,如果单单只欺负她一人,影响还不大。
但当梦琪自负到和公司整个高层作对,将会产生量变到质变的跨越。
梦琪走到这一步,虽说少不了孟沛远的推波助澜,但到底是她一路作死,怨不得他人。
“你现在打算怎么办?”
卓易看着她衣衫不整的样子,心道她这样走出去上班未免太过诱惑。
白童惜低头审视了下自己,不好意思的说:“麻烦卓总送我回家。”
“没问题。”
就算白童惜不说,卓易也有这个意思。
路上,白童惜用遮瑕膏掩住唇角的伤后,随口一问:“卓总,你来泰安是有什么事吗?”
“嗯,有点公事。”
白童惜眼底划过懊恼:“不好意思,还要让你来回跑。”
卓易叹口气:“别这么说,应该是我向你道歉才对。”
白童惜“嗯?”
了声,不明白他话中的意思。
“我妹妹……”
卓易有些难以启事的扯唇:“她在生日宴上冤枉你的事,我替她跟你道歉。”
白童惜眨了眨眼睛,有些意外:“卓雨跟你说实话了?”
卓易无奈:“是我把她逼急了,她才说漏嘴的,她冤枉你,无非是嫉妒你和孟沛远的关系。”
白童惜奇怪:“话说回来,以卓雨的性子,她这些天怎么不来纠缠孟沛远了?”
卓易倒是把什么话都告诉她:“那枚火烈鸟胸针是卓雨私自从保险柜里偷拿的,家中长辈知道这件事后,气得罚她禁足四个月,还冻结了她所有的银行卡,她没有时间也没有精力来纠缠孟沛远,这样也好,见不到孟沛远,她自然也就对他死了那份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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