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又问。
白童惜遗憾的摇了摇头。
孟沛远掰开筷子,眼色淡淡:“那就继续饿着。”
白童惜饿红了眼:“孟总,你这是在虐待员工你知道吗?我抗议!”
孟沛远慢条斯理的夹起鸡排:“抗议无效。”
白童惜决定不再跟他“智取”
,她要“力敌”
!
只见她扭头就走,长时间的站立让她在转过身的时候,小腿险些抽筋,就在她快要走到门口之际,孟沛远忽然问:“昨晚你人在哪?
白童惜握在门把上的手渐渐用力,原来,罚她站了这么久,为的是这件事吗?
心,无端愤怒了起来,有种被玩弄在他手掌之中的气闷感!
她背对着他,不甘示弱的开口:“我在朋友家。”
不知何时,孟沛远已经从位置上站起来,朝她靠近:“哪个朋友?”
白童惜听着身后愈来愈近的脚步声,心知无论如何都避不开了,便干脆回过头与他对视:“我的朋友来来去去就那么几个,不是她,就是他喽。”
如此理直气壮的态度,让孟沛远忽然鼓起掌来,像是在赞扬她不知死活的勇气:“白主管,你身上的这件套装,看上去很陌生啊。”
白童惜随着孟沛远凌厉的目光,微微低下了头。
她此时穿着一件开襟的针织衫外加米色的长裤,因为刚来上班就被秘书通知孟沛远要见她,所以她上来得很匆忙,还未来得及换回职工服。
她咬咬唇,机械的道歉:“我待会儿就去把它换掉。”
095违抗到底
本以为这样就没事了,可孟沛远却忽然抬起右手,指腹摩挲了下针织衫的布料,笑容阴沉起来:“牌子不错,我记得白主管的衣橱里,都是淘宝货。”
白童惜已经猜出了孟沛远想说什么:“这身衣服确确实实不是我的,它是……”
宫洺送的。
话还没说完,便遭孟沛远抢白:“不是你的为什么还要穿在身上,脱下来,我替你处理掉。”
理是这个理,可听起来怎么这么别扭呢?
白童惜刚想说“脱了就裸奔了”
,却惊觉孟沛远身上气势骇人,有一句话怎么说来着:暴风雨前的平静?
而她此时,正是这波涛汹涌下的一只海燕?
拢了拢颊边的青丝,白童惜强撑起笑:“这身衣服我自己会归还,不牢孟总费心。”
白童惜刻意和他保持距离的态度,叫孟沛远更为不满。
她知不知道,昨晚他在家担心她的去向整整一晚,甚至到了彻夜难眠的地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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