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说最近奥深在向江河催债?”
一位早已经倒戈投诚于虞归晚的股东终于拉入了正题,“是没钱还了吗?看来之前江董个人去投资被割韭菜了,还没有缓过气来。”
“这笔钱,你打算怎么还?”
大家轮番抛来的问题让江箓根本没有招架之力,因为他一直借他人之手在处理江河和奥深的交易关联,根本还来不及弄清楚实际情况和数据。
“雅堂,江河跟奥深的问题可是你一直全权负责的,你来说说看,给各位股东一个解释。”
江箓忙着及时甩锅,却正中了别人的下怀。
江雅堂为了今天早有准备,先从市场分析成本溢价说得头头是道,然后把一桌子的人绕晕之后才郑重提议,“所以我现在最好的解决策略是,我父亲以当初入股江河的技术折价转让给奥深抵偿250万,江河公司也以全部固定资产‘抵债’的方式转让到奥深,并且积极回收应收账款来支付剩下的债务。
不过嘛等公司清偿完毕,基本名存实亡了,而且之前对外的一切合作都全权由奥深的名义签订的。
最后建议江河暂停营业,妥善处置好公司各位员工的安置工作。”
“我不同意!”
江箓“前年有人打了个老鼠洞,偷了点东西……”
江箓之前做假账挪用公款的事情被揭露了,江河公司也宣告了破产。
等待他的是法网恢恢疏而不漏的刑事处罚以及信誉崩塌资金链断裂而导致的破产。
江海集团高层火速洗牌,虞归晚凭借压倒性的股权优势任董事长,江雅堂任执行董事长,并且入股加入股东行列。
江箓猝不及防的倒下了,令多少人唏嘘不已,眼见他高楼起,眼见他楼塌了。
商海又掀起了一场腥风血雨,闷声开大的虞归晚成了最大赢家。
听到消息的虞云健气的吐血,身子骨都咳嗽得快要散架了,江箓倒下不可怕,可怕的是他还欠着自己的二三千万别想还回来了。
而且虞归晚还彻底独揽大权,越发的资本雄厚,身价不知道又往前跻身了多少。
老爷子在剧烈咳嗽,夏青葵听见了没有不去照顾的理。
“您喝杯热水吧。”
她赶紧倒上自己斟的温水递到虞云健的面前,别无他想的伸出手轻拍着他佝偻震动的背。
老爷子的呼吸慢慢安静下来,不自觉的感受着她掌心抚摸在自己后背的温热感觉。
这是我们的第一次肢体接触吧,青葵。
我这因为苍老佝偻而无法挺直的背啊,你摸着,只会报以同情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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