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沛远翻开件,施施然的说:“你可以继续忤逆我的话,和我对着干,但我可以保证,你之后在泰安的日子将永无宁日。”
白童惜已经忘了自己是来报那电梯一摔之仇的,很认真的问:“如果我听你的话,不再和你对着干,你有办法让我摆脱现在的窘境吗?”
孟沛远自信:“我当然有。”
白童惜将信将疑的看着他。
“去躺会儿,下班前我会叫你起床的。”
孟沛远嘱咐一声后,低头翻阅起件,不再理会她。
白童惜几步来到办公室自带的休息间前,拧开门把,探头往里一瞧,房间大概有几十平方米,整体风格宽敞明亮。
一张书桌,一张双人床,还有一些家用电器,看上去不像个休息室,反而像个温馨的小窝。
关上门,她扑倒在他的大床上,却辗转反侧无法睡着,心中灼烧着一个念头:今天之后,她一定会被公司的女员工生吞活剥的,唉!
医院。
趁着诗父去买快餐的时候,诗蓝悄悄拨通了郭月清的电话——
“夫人,是我,白主管那里有情况了!”
“哦?快说!”
郭月清一听这话立马来劲了。
“我今天中午,在酒楼看到白主管和一个男的单独吃饭。”
“那男的,不会是公司的客户吧?如果是的话,她出来应酬也不是不可能的。”
郭月清慎重道,她要的是一击即中!
诗蓝回忆了一下,说:“我看他们举止亲密,白主管还给他碗里夹菜,如果是第一次见面的话,白主管应该不会做出这样的动作。”
郭月清感兴趣的问:“是吗?那你有没有跟上次一样,拍下视频?”
诗蓝面色一白,她确实是留意到了白童惜那桌,但她那会儿已是自身难保,又哪有时间去拍视频:“夫人,对不起,我没机会动手。”
郭月清沉默两秒,接着像火山一样爆发:“那你打这个电话来有什么用?我要的是证据!
而不是你区区的三言两语!”
诗蓝被吼的心有戚戚:“夫人,您不信我说的话吗?我是不会骗您的……”
郭月清没好气的说:“我知道你不会骗我,但我深知白童惜的狡猾,单凭你几句话,她死不认账怎么办?”
新人上位,旧人失宠
诗蓝没血色的嘴唇嗫嚅了下,她确实是欠考虑了:“夫人,对不起,是我办事不利。”
郭月清恩威并施:“不过,你这次能及时把情况汇报给我,也算你忠心耿耿,你继续帮我盯紧她,将来少不了你的好处,知道吗?”
“是。”
诗蓝乖巧的应了声。
挂上电话后,她原本谨小慎微的表情变得怨毒起来,郭月清嘴里说的好处她不稀罕,她要的,只有孟沛远一人!
孟家。
郭月清一脸的若有所思,光指望诗蓝一人似乎收效甚微,关键时候,还得是她亲自出手。
翌日,泰安集团。
白童惜清晨出现在公司后,听到了一种声音,内容当然是有关她和孟沛远的。
她朝周围的人看去,大家的目光中也不全是冷嘲热讽,毕竟还有不少明事理的。
会对她怒目而视的,一部分是刚入泰安的新员工,还不清楚她在泰安的打拼史,误以为她是靠抱大腿上位的女人。
另一部分则是孟沛远的爱慕者,这种最可怕,没什么理智,和她们讲道理还不如打一架轻松。
乘电梯来到销售部时,白童惜被一只不知打哪伸出来的脚绊了一跤,因为她今天穿的是及膝裙,一摔之下险些走光。
不仅摔了,她的丝袜还被地板擦破,目睹她这幅惨状,电梯内响起一两声刺耳的嗤笑。
等白童惜爬起身的时候,电梯门已然阖上,她连对方的相貌都没看到,只能打掉牙齿往肚子里吞。
这时,销售部的晓洁无意经过,看到白童惜的狼狈后,快步走了过来:“白姐,你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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