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叽”
一声重响,携着怒火的册本大概砸翻了茶几上的骨瓷茶杯。
这一个字挤的真是冷极了,身后的江湛竟是气笑了,“我真是小瞧了你,这上面只有八次,看来是经过美化的。”
“两个月你给我搞出来十五次?”
“是不是不跟你动手就把我的话当耳旁风?学不会好好吃饭是吧,今晚咱们就学学。”
季秋寒:“……,”
心里已经知道他今晚完了。
“十五加上翻倍的十四,一共二十九下。
老规矩,不准躲不准挡,报数让我听的到。
听明白了么?”
他还能怎样,“…,明白…,”
屁股上浸着过分热辣的疼痛,数目再次从万恶的“一”
开始清算,然而热油泼过的疼痛却在已经布满红痕的臀肉上以几何增长的速度层层叠加。
“十七…,”
“二十四…,!”
在卧室里抡起的皮带声声破风,江湛在训人期间一向手黑话少。
而皮带这个东西不比藤条抽的人能满地乱滚,它带来的疼痛在审讯与反审讯季秋寒那强悍完美的大脑此刻在史无前例的飞速运转,书房那条死路已经被他划上大大的红叉,“呵…”
他湿润的舌尖抵在上牙龈上短促的小口喘息,似乎再衡量身后还能承受多少皮带的程度。
“你过量服药多久了?”
“最近半个月…,二十天前…,”
季秋寒如实回答着,这些问题江湛查起来太容易了,他要尽可能提供更精确的数字来让江湛看到他的诚意。
凌厉的“嗖”
的一声,火辣辣的痛感骤然在右侧伤痕累累的臀瓣豁然炸开,季秋寒被抽的痛哼一声,不愤的嗓音都透着委屈:“我没骗你…!”
江湛不予置评,他眼神落在季秋寒微微绷不住打颤的大腿,他近来消瘦体力不行,江湛又晃过一眼墙上的时钟,到底是心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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