承禄握着钱袋,目瞪口呆,半晌自言自语:“……要不是云相是个男子,我都要以为他……他怀了陛下的孩子。”
“真是越老越糊涂了,成天瞎想些有的没的,”
承禄叹气下楼,“云相要是能怀孕,母猪都能上树……”
-阿越被打了二十杖,云歇想了想,还是不情不愿地叫人给他带了盒上好的药膏。
虽然被阿越摆了一道,但云歇也不知为何,就是觉得阿越合眼缘,让他狠不下心来对他置之不理。
真的不完全是因为脸。
世上样貌出众者何其多,他要是个个都掺上一脚,估计早累死了。
大概是长辈对晚辈的照拂感,云歇心想。
这天,云歇刚睡醒,便听见急急的脚步,书童进来,从袖中掏出一个红盒,义愤填膺道:“相国叫小的给阿越送去,那阿越却不识好歹,拿进去瞧了会儿,竟冷脸扔还给了小的,说……”
云歇狐疑坐起:“说什么?”
书童是新来的,颇为惧怕云歇,不敢抬头看他,颤声道:“说、说就是云相害得他,他才不要您……假好心。”
书童在心底将阿越骂了个千遍万遍,硬着头皮继续道:“他说您指不定怀恨在心,于这药膏里下了毒,要杀他泄愤……”
书童说完本以为云歇会勃然大怒,都做好了殃及池鱼的准备,云歇却只轻笑声,朝他伸出白皙惹眼的手:“东西给我。”
书童呆愣愣地将药膏递过去,云歇扬手叫他退下,自己进了内室。
云歇打开药膏,用小刀刮掉了盒里黏腻细密的膏体,在底下寻着一张纸条。
果然如此。
阿越说了句“于这药膏里下毒”
,其实是暗示,药膏里藏了东西。
云歇扫了眼,又是约他入宫相见。
这次阿越特别强调,要谈的事与自己有关。
云歇紧蹙眉头,他有什么至关重要的事,是自己都不知道,一个大昭国的俘虏却能知道的?可阿越也不至于傻到二次勾|引他。
好奇心还是占了上风,云歇决定去。
云歇叹了口气,他觉得自己早晚得死在自己的好奇心上,上回被萧让逮着,就是因为他好奇阿越这号人,想去会会他。
阿越也是吃准了他这点。
云歇瞥了眼手中的药,这肯定是不能用了,阿越既然用这个给自己带话,那他那儿定无什么好药能用了,云歇叫回书童:“这盒我手滑不慎摔了,你再去备一盒。”
书童忙应下。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将出现无法翻页或章节内容丢失等现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