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一下就知道了。”
肖年说着就拉住一位女子问,“大姐,你可知方才这是怎么回事?”
那鼻孔朝天的姑娘先上下打量肖年一眼,露出了小女儿的娇羞,翘起兰花指扯出丝巾遮住半张脸,羞答答道:“讨厌,谁是你大姐啊!”
“呃,”
肖年吓得表情僵硬,向庄主求救,却发现那人正拿扇子遮脸偷笑,他只得硬着头皮上,“那……小姐?”
“哼,你才是小姐,你全家都是小姐!”
女子向上翻了一眼,拿丝巾一甩肖年。
“好好好,那姑娘,可知方才这是怎么回事呢?”
肖年只得再换一个无可挑起的称呼问。
只见那女子喜笑颜开,一口飞出的大黄牙吓得肖年立时屏住了呼吸,就差没拔腿就跑。
“公子这就有所不知了,这是王府派去剿匪的。”
女子扭着身体说。
“剿什么匪?”
魏止一听剿匪,就立马上前问,一时间竟忘了遮脸,被那女子看到脸去,那女子立刻又重复刚见肖年时的羞涩,有过之而无不及。
“就是那舞阳山的劫匪喽。”
女子看在魏止的脸面上,回答很干脆,“听闻延宁郡主在回芦州的路上遇到了舞阳山那群强盗,劫了郡主的东西,郡主勃然大怒,大呼要把那舞阳山夷为平地。”
魏止听龅牙女这番描述,听得她大快人心,忍不住攥着扇柄“耶”
出了声。
想不到裴殊这次居然这么雷厉风行,眨眼就挥兵讨伐去了。
裴殊这一举如此风驰电掣,叫魏止怎能不敬她爱她?
魏止正神游在裴殊身上的时候,不知什么时候那龅牙女已经扭捏的凑到她的面前,犹抱琵笆半遮面似的看她,腻着嗓子说:“不知公子姓甚名谁?年方几何?家住何方?家里几口人?田里几亩地?可曾有过婚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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