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郡爷?小郡爷?”
茗宋轻声唤道。
“嗯?”
程青平晃过神,正色道。
“接下来,我们是否连带着将苏小娘一举击破,一齐告发了去呢?”
茗宋问道。
“不急,先等等,咱得姜太公钓鱼——愿者上钩!”
程青平道,“这些天,可有人来府递什么消息?”
“小人每日都往门房处询问,归拢着的信件就都在您桌上了。”
茗宋说道。
“不曾?可还真沉得住气!
行,我也按捺住性子,索性沉下心。
看看我在你心里的分量到底有几分?”
程青平喁喁自语道。
“小郡爷,您到底在说什么呢?”
茗宋道。
“下去吧。”
程青平说道。
茗宋转身告退,但忽而想起一事,顺嘴道:“刚才在门房里,门房小厮说甚草药方子,很是奇怪,并未署名,只是画了一株益母草,可能是哪家顽劣孩童的信笔涂鸦,也不见人认领。
我觉得这画儿画的好看,小厮便将它赠予我去了。”
“一株益母草?现今方子在哪?快拿与我瞧瞧。”
程青平道。
“喏,在我袖兜里头呢。”
茗宋便从袖兜里掏出一张皱巴巴的草药方子,用手熨了熨,呈至书桌上,见程青平盯着这皱儿巴巴的方子,眉眼之间很是不悦,便抓耳挠腮,嘿嘿地笑着说道:“小郡爷,别见怪,被奴才揣在兜儿里,弄得皱了些。”
这方子上只写了三行字:石香葇壹拾玖,茵芋伍拾叁,冰片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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