绵忻本来确实是准备走了,现在看来不问清楚一时还走不了了。
家中的几位福晋夫人都随着嫡福晋到尚书府上去赴宴了。
嫡福晋和尚书夫人是自小长大的闺蜜,这一去又要赴宴又要听戏,估计要很晚才能回来。
他今日本来也是难得清闲,想到自己常年在外,这自家的王府也很久没看一看了,又难得天气也爽快,便沿着小路逛到了这杏园。
想着这本来也该是杏子成熟的季节,便进来看看,却不想碰见了这样两个没规矩的婢女。
这不懂规矩的婢女他也不是没见过,可这两个不懂规矩的凑在一起的他到还真的第一次见,他王府中的人竟全是如此?
如今且不论这王府中的婢女是不是都这么冒冒失失的,就说这爬高摘果的活儿竟交给两个小丫头来做,这王府里平日养的男丁都是吃闲饭的不成?再说这丫头,从见到他开始就一直特别紧张,而另一个丫头居然叫她为小姐,这两个人到底怎么回事?看来要问清楚的事还真是不止一件。
孙思朦跪在地上,心里有些突突,不知道王爷是个什么意思,因为他从见到雁儿闯进来开始便没再说过一句话,而且看起来似乎不像刚才那样有要走的意思了。
正在这时,她用余光看见王爷来回踱了几步,然后顺势在树下的石凳上坐下来,慢条斯理地问:“你既自称奴婢,她又唤你小姐,这是个什么身份关系?你究竟是什么人?哪个院儿的?”
孙思朦抿了抿嘴唇,心里突然有了种认命般的释然。
她就知道刚才雁儿这一句“小姐”
肯定得出事儿,果然!
她深吸了一口气,看来现在再想隐瞒也隐瞒不下去了。
“回王爷的话,奴婢孙思朦,是王爷的……的……的侍妾,现今就居于这个杏园中。”
绵忻一置,“本王的侍妾?那本王为何没见过你?你是何时入府的?家中是……”
孙思朦继续低着头:“回王爷的话,奴婢父亲孙康,是杭州的米商;兄长孙楚睿,是骁骑营的副惨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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