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年初五,苏茉去了郊外的庄子上。
她把庄子上的种植安排写成计划书拿给了庄子上的管事,三个庄子都交代好来年的事情。
“不需要急,初十开始叫人做事,这几日让大伙好好过年。”
赵管事笑着应下,“姑娘放心,这几年都是这样的,出来做活的都赶回家过年去了。”
赵管事穿着一身厚棉袄,哪哪都暖和,乐呵呵的。
自从苏茉接下了庄子,把原来的租贷关系改成的雇佣关系,这庄子上的人人人都赚到了钱,前两年都住上了青砖瓦房。
不用为生计发愁。
在这种寒冷的天气下,农户们都老老实实的待在家里烤火,拉家常,嗑瓜子儿呢。
把苏茉说的,干活就好好干活,休息就好好休息贯彻到底。
……
萧昶是初六进的宫,东越帝下令他留在京城养伤,边疆的驻守将领是他的副将。
北疆战争刚结束,北漠损失惨重,至少十年内不敢进犯大越。
萧昶不在边疆也没事。
新年很快过完,萧昶的伤也没有大碍,便也没了理由再留在苏府,初七就回了镇北王府。
这可急死了东越帝。
东越帝以询问镇北王伤势为由召了苏茉进宫。
东越帝以一个老父亲的身份,感叹了萧昶为国为民的衷心,又说心疼萧昶的伤势,问苏茉萧昶有没有必要住在苏府方便治疗。
“苏茉呀,我这四儿子十五岁就上了战场,打了无数场战,伤疤一道摞一道的,从来都是自己忍着,我这心里……心疼……
王府冷清,他不肯要婢女伺候,这伤怕是得加重。
朕看,就叫他住在你府上,也省得你在王府和苏府之间奔波了……”
苏茉垂着头听东越帝说话,萧昶在哪里养伤她无所谓,去镇北王府换药也不费多大事。
东越帝见苏茉未说话,以为她不愿意,正想用用别的措辞,苏茉说话了,“民女自然是以镇北王伤情为主。
不若让镇北王到城外的温泉庄子养伤,于伤口恢复有利。”
东越帝点点头,他是知道四子把一些产业送给孩子的事。
东越帝叫福公公亲自去镇北王府宣了去温泉庄子养伤的口谕。
镇北王府的马车当日就出了城去了温泉庄子。
福公公从镇北王府出来,又拐道去了苏府。
问了苏茉一个问题,“陛下特让老奴来问一问,镇北王脸上的伤疤可能祛除?”
苏茉对这个问题有些意外,但也耐心回答了福公公的话,“可以祛除,但要遭些罪。”
福公公,“遭罪是指……
望苏姑娘告知。”
苏茉道:“镇北王脸上的伤疤年代已久,要彻底祛除需要把现在的疤痕割掉,脸上的伤对常人来说非常疼。
之后需要用到祛疤养颜的药物。
待伤痕慢慢恢复就好了。”
萧昶脸上的疤痕没有特别护理过,长成了增生疤,要治好是要再忍受痛一次的。
福公公将苏茉的话记下,“老奴先去回禀陛下。”
这事不只陛下要斟酌,还得看镇北王自己的意思。
苏茉不去思考皇帝为什么突然要治镇北王脸上的疤痕,但她知道皇家子面容损毁者,肢体有残者不能立储,此生无缘于皇位。
苏茉送走福公公,去找了洪老。
问洪老:“师父,你打算什么时候去洪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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