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像香炉里凝神静气的香被换成了另一种香,一样的气味却截然相反的功效,可香燃尽了,香灰也被冲走了,谁又能发现其中端倪呢。
“不过,...”
云亭又道,“属下到时,好像有人特意引开了景时卿身边的人。”
褚逸抬眸略作沉思,而后唇角轻弯,“苏木还在三弟院里?”
云亭,“是,苏木暂时还留在三公子院里...”
“是他!”
褚逸不置可否,垂首盯着手中的帖子眼神微软。
云亭没错过自家主子这点变化,好奇的望过去,“公子在写请帖?”
褚逸嗯了声。
云亭似是想起了什么,大着胆子看了眼。
果然,是意料中的名字。
褚逸发现了他的小动作,飞快的合上请帖。
“看什么呢。”
云亭后退一步,低下头。
“公子,北边来信,已经带着证人在进长安的路上了。”
褚逸瞥见他嘴角的笑意,只当不知,淡声道,“知道了,下去吧。”
都敢看他的笑话了!
皮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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