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97年的春天,张麻子和四妮回到了村子里。
村子里洋溢着浓厚的年味,鞭炮声此起彼伏,孩子们在街巷间嬉笑玩耍,大人们忙着准备年货,到处都是一片热闹的景象。
脑栓婶的疯病也因为儿子的苏醒好转了很多,她开始重新审视生活,寻找心灵上的寄托和依靠。
夜晚,月色如水,洒在那间温馨的屋子里。
张麻子和四妮躺在床上,彼此凝视着对方的眼睛,眼中的爱意如同火焰般燃烧。
四妮的脸颊微微泛红,眼神中透着一丝妩媚,她轻轻地抚摸着张麻子的脸颊,说:“麻子,我以为我再也等不到这一天了。”
张麻子紧紧地握住她的手,将她拥入怀中,声音低沉而富有磁性:“四妮,这两年你受委屈了,以后我会好好补偿你。”
说着,他的手开始在四妮的身上游走,四妮轻轻地喘息着,身体微微颤抖,两人的缠绵之音在屋子里回荡。
这声音惊动了北屋里的脑栓婶和红薯窖里的张脑栓,他们虽然没有说什么,但心中都为这对夫妻的团聚感到欣慰。
一番激情过后,张麻子抚摸着四妮的头发,轻声说道:“四妮,我知道我昏迷的时候,你和小梁……但我不怪你,我理解你当时的处境,只要你现在还在我身边,就好。”
四妮听了,泪水再次涌出,她感动地说:“麻子,你真好,我以后一定只对你一个人好。”
说完,两人又紧紧相拥,再次沉浸在爱的海洋中,仿佛要找回这两年失去的所有时光。
春节过后,张麻子和四妮带着脑栓婶和天天回到了城里。
他们共同管理着家具厂,张麻子凭借着自己的聪明才智和勤劳努力,很快就成为了四妮的得力助手。
在工作之余,他也会抽出时间陪伴家人,带着天天去公园玩耍,和脑栓婶一起聊天看电视。
为了让张脑栓能够有更多的自由空间,同时也为了他的安全着想,张麻子在城外为他找了一个安静的住所,定期去看望他。
随着时间的推移,张麻子和四妮的日子越过越红火。
他们用多年的积蓄购买了一套宽敞明亮的楼房,正式在城里安了家,彻底变成了城里人。
然而,与此同时,王大帅却陷入了深深的痛苦之中。
他的妻子宝妹的去世,让他的心灵和身体都仿佛被掏空了一般。
夜幕笼罩着寂静的山峦,王大帅孤独的身影徘徊在宝妹的坟前,手中紧握着一瓶烈酒,那辛辣的液体顺着喉咙流下,却无法浇灭他心中思念的火焰。
“宝妹啊,你怎么就这么狠心走了呢?这漫漫长夜,叫我一个人怎么熬啊?”
王大帅的声音在夜风中颤抖,带着无尽的痛苦与哀伤。
他瘫坐在坟前,眼神空洞地望着墓碑上宝妹的照片,往昔的回忆如潮水般涌来。
在王大帅的生命中,丫蛋和宝妹犹如两颗璀璨而又独特的星辰。
丫蛋,那个曾与他在青春岁月里懵懂相爱的女子,如同山间的清泉,灵动而活泼,他们的爱情纯真而热烈,却无奈被命运的巨轮无情碾压,最终走向分离。
而宝妹,这位陪伴了他整整十六年的贤妻,宛如温暖的港湾,默默支持着他的每一次拼搏与奋斗。
她总是在他身后,用温柔和坚韧为他筑起一道坚实的后盾,让他得以毫无后顾之忧地在事业的海洋中乘风破浪。
“宝妹,我悔啊!
这十六年,我竟从未好好地对你说过一句‘我爱你’。
咱乡下人,总觉得这些话肉麻,开不了口,如今你走了,我才知道这有多遗憾……”
王大帅的泪水夺眶而出,滴落在冰冷的土地上。
村里的孙瞎子曾断言,王大帅命硬,克死了丫蛋和宝妹,说真正能陪他走过余生的,是带娣。
年三十的晚上,寒风刺骨,王大帅再次醉倒在宝妹的坟前。
带娣不放心,一路寻来,看到蜷缩在地上的王大帅,她的心中满是疼惜。
她轻轻地走过去,脱下自己的棉袄,小心翼翼地盖在王大帅身上,然后紧紧依偎在他身旁,试图用自己的体温为他取暖。
夜空中繁星闪烁,寒风呼啸而过,带娣就这样静静地守着王大帅,直到天亮。
正月十五过后,王大帅强打起精神,决心将大凉山开发成旅游区。
他带领着村民们,开始了一场热火朝天的建设。
修路的工地上,机器轰鸣,尘土飞扬,王大帅亲自指挥着施工队伍,大声喊道:“大家加把劲!
这条路修好了,咱们大凉山的好日子就来了!”
村民们干劲十足,一锹一镐地挖掘着、填埋着。
在山腰处,一座座精美的凉亭逐渐拔地而起,工匠们精心雕琢着每一根梁柱,使其展现出古朴而典雅的韵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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