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燕心里对赵疙瘩那是一百个不放心,苦口婆心地劝建国不要和他过多来往,毕竟她早就察觉到了赵疙瘩那藏在心底的坏心思。
可建国却觉得小燕可能是多心了,并没有把小燕的话太当回事儿,还是和往常一样,与赵疙瘩在工地上有来有往的。
冬天到了,那寒冷的天气就像一只凶猛的巨兽,把整个工地都笼罩了起来,寒冷的程度让施工根本没办法继续进行。
这天,赵疙瘩拎着一瓶酒,哼着小曲儿,晃晃悠悠地就来找建国喝酒了。
建国见赵疙瘩来了,倒也没多想,还热情地招呼着,转头就朝屋里喊道:“小燕啊,赵哥来了,你去准备两个菜呗,咱哥俩今天好好喝点儿。”
小燕在屋里听了,心里别提多不情愿了,但又不好驳了建国的面子,只能应了一声,转身去厨房忙活了。
赵疙瘩的帐篷和建国的帐篷紧挨着,中间就只隔了两层薄薄的帆布,仿佛那距离之间就藏着赵疙瘩那不可告人的心思。
赵疙瘩今儿个来,那可是心怀不轨啊,他早就打好了小算盘,想着趁着建国喝醉了,就能趁机去占小燕的便宜了。
这边,赵疙瘩和建国坐在桌前,你一杯我一杯地喝了起来。
赵疙瘩的媳妇疙瘩嫂呢,这会儿正在自己的帐篷里呼呼大睡呢,压根不知道自家男人在外头打着这坏主意。
赵疙瘩一边给建国倒酒,一边满脸堆笑地说:“建国啊,咱哥俩好久没这么痛快地喝过了,今天可得多喝点儿啊。”
说着,就一个劲儿地劝建国喝酒,那眼神里透着一丝急切,就盼着建国赶紧醉倒呢。
可建国那酒量可不是一般的大呀,几杯酒下肚,脸不红气不喘的,反倒是赵疙瘩,没喝几杯,自己就有点晕乎了。
但赵疙瘩不死心啊,还是一个劲儿地劝着,结果啊,到最后两人都喝得酩酊大醉,趴在桌上不省人事了。
小燕在一旁看着,又气又无奈,她推了推建国,喊道:“建国,你醒醒啊,别喝了,这都醉成啥样了。”
可建国哼唧了两声,嘟囔了几句醉话,压根没反应。
小燕没办法,看着赵疙瘩也醉成那样了,就对建国说:“你把赵疙瘩拖回他帐篷去吧,这醉成这样,在咱这儿也不是个事儿啊。”
建国迷迷糊糊地应了一声,摇摇晃晃地站起身来,费了好大的劲儿,才把赵疙瘩从凳子上拽起来,然后拖着他就往隔壁帐篷走。
那走路的姿势啊,东倒西歪的,一路上还磕磕绊绊了好几回呢。
把赵疙瘩拖回帐篷后,建国这酒劲一上头,突然觉得肚子里一阵翻江倒海,脑袋也晕乎乎的,转身就往外面走,想去工地围墙那儿撒泡尿。
撒完尿后,这建国醉得连东南西北都分不清了,晕晕乎乎地就朝着一个帐篷走去。
他也没看清楚,还以为是自己家的帐篷呢,一掀帘子就进去了。
这一进去,可就出大事了。
帐篷里,疙瘩嫂睡得正香呢,被这动静给吵醒了。
她迷迷糊糊地睁开眼,借着微弱的光线一看,是建国进来了。
她心里立马就明白了,建国这是走错帐篷了呀。
可这疙瘩嫂啊,也不是个省油的灯,她看着建国那醉醺醺的模样,心里竟生出了别样的心思。
她不但没出声提醒建国走错了,反而故意往边上挪了挪,给建国腾出了地方,眼神里还透着一丝狐媚和期待呢。
建国这会儿醉得厉害,压根没意识到这不是自己家,稀里糊涂地就躺到了床上。
那疙瘩嫂见状,主动贴了上去,伸手就开始在建国身上乱摸起来。
建国被这一弄,虽然脑子不清醒,但身体还是本能地有了反应。
就这样,在这迷糊又暧昧的氛围下,两人稀里糊涂地就发生了关系。
等完事了,建国倒头就睡过去了。
可这疙瘩嫂呢,心里想着事儿,也没睡着。
过了一会儿,赵疙瘩在冰天雪地里被冻醒了,他迷迷糊糊地睁开眼,一摸身边没人,再一看,这怎么在帐篷外面呢。
他心里正纳闷呢,一扭头,发现自家帐篷里亮着灯,隐隐约约好像还有动静。
他心里“咯噔”
一下,赶紧爬起来,冲进帐篷里一看,好家伙,建国正和自己媳妇躺在一块儿呢。
赵疙瘩顿时火冒三丈,那眼睛瞪得像铜铃一样大,脸涨得通红,额头上的青筋都暴起来了。
他怒吼一声:“好你个张建国,竟敢睡我媳妇,我今天非打死你不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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