床榻又一次发出了声响,竟是傅砚趁着顾浮沉溺美色,猛地翻身把人压了回去。
顾浮:“……”
不能翻了,床就这么大,再翻两个人都得摔下床。
况且他们现在是要行鱼水之欢,不是比赛谁能压过谁,再来几次,旖旎暧昧的气氛都能给他们翻没。
在“退让”
和“煮熟的鸭子。
混乱间,顾浮感觉自己像是喝了两大车黄沙烫,烧得肺腑滚烫,又感觉自己像只被咬了一口的桃子,甜腻的汁水顺着指缝流下手背,啪嗒一声轻响,落到泛着丝丝凉气的席子上,洇开深色的湿痕……夜晚从未如此漫长,好不容易两人偃旗息鼓,拿了床头放凉的水来喝,结果水没喝几口,剩下的全喂了床榻,就这样他们还没空去想这床还能不能睡的问题,过了大约一个多时辰才从房里出来,去了卧房对面的另一个房间。
顾浮也是这才知道,六楼不仅傅砚的卧房有床,对面的房间里也有,不过对面的房间布置太过华贵,傅砚不喜欢,所以从来没去睡过,不曾想如今倒是派上了用场,让他们不必烦心脏乱的床榻要怎么睡人,直接换个地方就能休息。
穆青瑶的父亲——穆衡娶妻续弦这件事,顾浮也是头一次听说。
西北和北境接壤,甚至可以算是北境向西边延伸的一部分,顾浮当上北境统帅后,自然也见过自己这位舅舅,当时她还想,即便舅舅离京时自己还小,模样与长大后有所差异,但毕竟是亲戚,舅舅定会觉得她面善,加上她从未更改过姓名,舅舅必然能认出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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