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好的往事浮上心头。
曾经也是一样的情景,自己一样的冲动,结果......
钟书一把按住她的手,不让抽回。
另一只手“啪”
地一巴掌,打得弗德基母亲一个空翻。
医生解说:“弗德基母亲这是第二次吃这种亏了,也不长记性。”
安杰亚母亲张大了嘴,合都合不上,眼睛中却满是崇拜。
老师老早就拉着两个孩子躲在一边,老有经验了。
见打完了,这才对钟书说:“钟女士,你怎么老用暴力解决问题,钟山就是被你的暴力行为影响的。”
“哦,钟山他爸就是个军人,杀人如麻,所以我学了一点,对不起了老师。”
“我要告你,你暴力伤害我?”
弗德基母亲在地上大叫。
“你告吧,我是自卫,你先动手的。
再说,你本来就胖。
到了警察局,也是你先挑衅,咱们最多算互抠。”
“你等着接律师函吧。”
“哦,你再大声骂我,我就还要自卫哦。”
......
孰不知,四个小孩已经到外面玩去了。
晚上,钟书看着已经熟睡的儿子,拿出了当年与风山的相册,想起了当年的点点滴滴。
那个色胚,那个让她无法忘记的男人。
她家是传统家庭,父母都很保守,两个大学教授,根本不可能让她未婚先孕。
本来还想着威胁一下风山,让他把婚事定下来,父母长辈们还可能答应下来。
可是,风山死了。
她看见全身是血的风山被推进手术室之中,她听见医生说风山心脏已经坏掉,根本不可能活下来。
她当时差点崩溃。
程秀青给了她一千万,告诉她风山已经送回黔省老家安葬,人已经死了。
想了很久,她拿着这一千万以及风山以前给她的玉佩去了国外。
无论如何,这个孩子必须生下来。
在法国养胎五个月,父母还是找到了她。
两个老人虽然气得要死,还是照顾她到孩子一岁。
期间还给她办理了移民。
她只能办理投资移民,需要二千万法币的资金验证。
父母也没有这么多钱。
“我有钱,不信,你们拿这些玉去拍卖行,这是我男人留给我的。”
说完,拿出她的玉盒子,挑了十块玉给自己父亲。
父亲半信半疑地将玉拿给了很有信誉的一家拍卖行,光验证的时间就花了一个上午,拍卖保证每块玉拍卖价不低于三百万。
钟书一回想起父亲看着她盒子中还有三十多块玉时,那种古怪的表情,就想发笑。
自己生产后,父亲去找过风家,风家搬家了,风家邻居都说风山早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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