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人家“买”
宅基地院子的钱,将生也记着这笔账,。
"
我想年底凑一凑,把这个给人家还了。
钱没到我们手上,房子和地却是咱们的。
。
"
将生不想留个隐患,今天来拆墙,明天去打官司。
潘文秋先是要反驳,随即“哎”
了声,算是答应。
这些年,她在玄学路上进修的原因是为了将养,但邪门的是十个先生有八个说,“你不要离开你女儿,你这辈子就享她的福。”
她这辈子从结婚生孩子起,就像灌下一瓶药效延绵不绝的慢性毒药,各种烦恼痛苦把她缠成了木头桩子动弹不得。
如果说享了福,那就是将生她奶奶和将生带来的,老太太一直帮她分担带孩子,因此还被将生二叔家不待见。
将生就是老天送来平衡将养的不足,人还没桌子高时就帮着妈妈看顾哥哥,奶声奶气地无可奈何:“妈,将养又尿裤子了。”
将生聪明,贴心,连给将养打针都一学即会,到上高中时成绩都非常好。
潘文秋好些次都想,“如果出生的只有这一个孩子呢?”
生活没有那么多如果可供人避难,到头来,她还是要面对时不时发病的将养,跟在儿子后面收拾他闯祸的烂摊子。
将生其实才是几乎样样好,潘文秋有时看台案前忙碌的女儿想,身段好,皮肤像自己白皙,样貌不上不下,又不是当明星的,要那么漂亮做什么?人聪明机灵,看着性格闷,其实心里有本清楚账,以后结婚是不会被婆家拿捏受欺负的。
为人也忠厚,看到条件差的老人家买小鱼会悄悄地多塞些几条,再沉着一张脸用无法辩驳的语气说,“就是这么重,斤两足的。”
就一点不好,将生喜欢女孩子。
潘文秋怀疑这和将养给她带来的阴影有关,那时潘文秋也怕,出门尽量都带着将养,在家也盯着他。
但他是一头没有思维能力的猛兽,却关不进笼子,反而在家吓得母女俩彻夜难眠。
将养在外被人欺负,也不知道哪里学来的样式,对着将生口歪眼邪地手-淫,被潘文秋制止了。
后来发展到他跑外面抱小姑娘,被潘文秋拽回家抽了顿,为此陈将军和她大吵大闹,“我儿子也是个男人。”
过几年可以结婚了,买个媳妇不就好了?
买个媳妇干什么?再生孙子,谁继续受罪?潘文秋骂回去,“你们姓陈的,就是趴在女人身上吸血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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