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言刚出,心中咯噔一跳,他与我已定下婚约,来探我是再理所当然不过。
左纭苍脸上也掠过一丝诧异,继而又淡笑道:“带你去见母后,按理今天应当去拜节。”
“皇后?”
我愕然看了看窗外天色,忙问:“现在什么时辰了?”
“快巳时了。”
我不由倒退两步,冷汗涔涔而下:“进宫,以离间皇室内的关系。
我点点头:“嗯,无论何事,我置身事外便好。”
福泉宫气度雍容,古朴且典雅。
宫宇两侧树木参天,却不种春花。
枝蔓缠绕,芳草遍野,墨绿,新绿,青绿,层层叠叠如浩海。
宫女通传后,门口出来一个稍微年长的宫婢,左纭苍笑着叫了一声:“王嬷嬷。”
王嬷嬷只行了个常礼,便带我们进了宫内。
福泉宫主殿朴实无华,然而仔细看去,房中桌椅皆是千年楠木,纱幔轻盈如水,上面金丝银丝交织成万千图腾,繁复绚丽,价值连城。
皇后命人挑起纱幔,我巡礼屈膝问安,有奉上从落昌带来的私礼,说了几句亲切且疏离的话,抬头望去,却见她脸上笑容寡淡,眼中冷却非常。
心中凝然,想到左纭苍先前说的话,便知趣退到一旁,默而不语。
沉默了半晌,皇后果然缓缓开口:“纭儿,听说今日早朝,皇上又从封州拨了五千名将士到静王麾下?”
原来梁脩看风水是假,通传消息是真。
左纭苍点头道:“皇弟领兵统军乃是不世出的奇才,当年儿臣在落昌也见过。”
皇后冷笑两声:“这样一来,恒梁三成军权都在越辰檐手里了。
你这个储君,仍然觉得形势甚好,兄弟情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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