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家明面上不入任何浑水也不站任何队,因此只要她离开京都方家就不会给太子和景勤尘任何助力,她在方家会借她之手出力出资源,一旦她不在漩涡里那方家是不出一点力。
“只要你能阻挡我那好皇叔回京,京都的事情那就是该我和太子想办法的。”
她和太子都不能长时间离开京都,方棋衡就成了唯一一个身份够又能离京的人,只是方棋衡于她而言的不可控性太高了。
景勤尘其实不是很放心她自己去,方棋衡的立场让景勤尘有种握风的感觉。
但
不知道景勤尘在腹诽自己,方棋衡静静地坐在桌边在寻思南边的布局,太子和景勤尘介于她尴尬的立场和身份是不可能和她交底,但申家驻南边她现在比较怀疑自己去会不会是送人头上门啊!
景勤尘一边埋头处理着事情,一边随口问道:“在想什么呢?这么出神。”
方棋衡连头都没抬一下,要死不活的回答道:“想死!”
东篱景越那边,储君之位的争夺已然拉开帷幕。
在这个节点上光凭景越的身份,闻人胤丞未必会站在她们这边。
要想稳住南边,东篱就不能乱,筹码就得再加起来。
只是方棋衡也很疑惑仅凭夏尔和五殿下的婚姻关系,申家真的会站在太后庆王一边吗?
他难道就不担心事后事成后,太后和庆王反水不支持五皇子上位,推庆王上位?又或者找个由头把他也连带着一起解决了吗?
一个外甥的姻亲,赌上全部身家性命,这个勇气不是一般的大吧!
“那还是有点难,我们低估了老狐狸的狡猾。”
发着呆呢就突然听见景勤尘的声音,方棋衡下意识的反问了一句回去,“什么意思?”
抬起头来,看向桌后的景勤尘。
景勤尘把刚刚阅完的密信递给方棋衡,“你看看。”
方棋衡满腹狐疑地接过密信,仔细阅读起来。
待她看完之后,满脸诧异地望向景勤尘,有些难以置信地问道:“申家这是要投诚?”
景勤尘优雅地绕过那张雕工精美的书桌,缓缓踱步至窗前。
静静地伫立着,目光凝视着那逐渐闯入书房的缕缕阳光。
随后,悠然转身,面带微笑地看向依旧手持密信、目不转睛盯着书信的方棋衡。
“看来申大将军还是更看重自家的前程。
如此一来阿衡,你就不需要离京了!”
景勤尘轻笑着说道,声音不大不小,却刚好能让整个房间里的两人都听得清清楚楚。
初升的阳光攀爬上景勤尘身上,使得逆光的方棋衡难以看清她脸上的真实表情。
但景勤尘不可能不知道反水这种事情有其一未必没有其二!
申家的立场转变实在太过诡异,太奇怪了。
就在方棋衡正欲开口再言几句之时,书房那扇厚重的雕花木门突然传来一阵清脆的敲门声。
紧接着,一个轻柔的女声从门外传来:“王爷,太子妃殿下,东宫那边有人前来寻太子妃殿下。”
闻言,方棋衡微微蹙起眉头,道:“可有说何事?”
东宫的人来寻,方棋衡有些摸不准是谁这个点找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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