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老师一听十分关心啊,问她有没有去过医院,这个年纪一定要保护好视力,学海无涯云云。
然后就带着晴也回班换座位了,又让刚才那个小个子搬着书到前排,把晴也安排在倒数每个班总有几个边缘化被放弃的学生,但通常这类学生吧,即使被个别几个主课老师放弃,但总有教书育人,德高望重的副课老师给予关怀之类的,很少有像邢武这种被各科老师边缘化,甚至连体育老师看了都直骂娘的学生。
因此他的作业,写与不写都不会有人去问他,之所以这张卷子还能在开学第一天出现在他桌子上,完全就是因为放假前他压根没带走,一直塞在他的抽屉里。
此时被晴也提溜走,对他来说也没有任何影响。
所以接下来老朱在台上讲解后半张卷子的时候,晴也便埋头从第一题开始写,邢武一局游戏都打完了,抬头看了她一眼,她还一直保持着一个姿势没有变过。
等老朱讲到最后一道压轴大题的时候,晴也正好赶了上来也写到最后一题,她刚理顺解题思路准备动笔,突然讲台上“砰”
得一声,晴也握着笔的手猛然一抖,看着头发不知道什么时候又炸开的猪粪老师,庆幸刚才休息的时候找老杨换了座位,不然非得把她拍出心脏病来。
只见老朱同志又开始在讲台上暴走:“我要先夸下班长范统,最后一道题全班就他一个还写了一个抛物线方程,能得上一分。”
晴也还想着这个饭桶是谁啊?就见所有人都朝胖虎看去,胖虎挠着头傻傻地笑着:“谢,谢谢朱老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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