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概要被嘲笑了吧,和白嘉木打架打到禁赛,真是开天辟地头一遭。”
坐在板凳上的友人没说话。
子陶食指挠挠侧脸,给自己穿好外袍,束好长发,再次变成那个神采奕奕的大师兄。
他给自己打气:“不就是被嘲笑一顿吗!”
推开房门,他回头:“我先去叫程公子他们,你等会儿下来和我们一起吃早餐吗?”
友人还是没说话。
子陶心觉刚才惹人生气了,有些心虚,再次认认真真给他道歉:“别生气啦,我脾气不好,不应该管别人私事,你的头发,当然得你做主。
要是还生气,那我的头发也给你碰,好不好?”
说着,就想扯下发冠,打算把梳好的头发弄乱。
白茨背对着他,肩膀抖了抖。
他笑眯眯转过头来,晃了晃脑袋,眉角斜飞入鬓,难得少年神态。
白茨道:“我碰你头发做什么。
那,你要是不嫌弃,帮我梳头,可好?”
子陶呆愣愣接过梳子:“……好。”
程陨之手搭着客栈栏杆,往下走的途中遇见子陶。
子陶说他要和师门汇合,问他要不要一起来,程陨之想了想,还是拒绝了。
“你们一个宗门的人聚在一起,我要是在里头,该有多尴尬。”
程陨之温和道,“去吧去吧,不用担心我。”
子陶冲他挥挥手,很快跑出客栈。
又一眨眼,他重新从客栈房门处探出头:“程公子可以提前去看看仙门会场地。”
说着,不见了人影。
程陨之有些困惑地挠挠下巴:“提前看看场地是什么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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