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双眼睛一亮道:“什么车?”
“去了你就知道了。”
无双一溜烟跑下去了。
我对阿破说:“欠你一次旅游,等我年假的时候我们再一起去。”
阿破一拍额头:“天啊,居委会主任有年假吗?”
我说:“那就等我换届以后。”
“……你以为你是美国总统啊,还换届以后!”
小慧笑道:“阿忆要是美国总统你还得多等一年——他和奥巴马基本上是同时上台的。”
我凝神道:“其实你要想找刺激最好哪也别去就等那些神族的后人来找你。”
不等阿破说什么无双噔噔噔跑上楼来,一进门就暴跳道:“桑塔那也就算了,可车屁股上那个‘1+1=’是谁刻上去的?”
我们其余三个人面面相觑,突然同时哈哈大笑,小慧乐道:“难怪那车吕唯民不要了!”
不用说,老吕的车在王府大街停这么一会的工夫,就不知道被哪个倒霉孩子祸害了,不过一辆破桑他自然是毫不在乎,修都懒得修,随手就扔给我们了。
无双阴着脸满世界翻腾,最后拿了一把改锥就要往下跑,我奇道:“你干什么去?”
无双一跺脚:“我去把那个‘2’添上!
咱们这的孩子你还不知道吗?我要不先动手到明天还不定给我码出多少答案呢!”
我们都乐不可支,阿破扒在门上冲已经下了一级楼梯的无双喊:“别忘了在最后面打个对勾!”
……四妖居无双想要辆车,无非是想避免每天被女学生送的尴尬。
不用说,他的那些学生们不但个个年轻漂亮,而且都很有钱,工薪阶级是去不起高档健身会所的。
所以每天下课都有一帮开着各种靓车的们在停车场等着送无双,为此她们常常争风吃醋,如果一个是跆拳道三段而另一个是四段那就好办了,按级别高低得到话语权。
可万一一个是跆拳道三段,而另一个是柔道黑带或合气道选手,就免不了要进行一场较量,所以有资格送无双回家的基本都是强者……而且去学这些东西的女孩子们,一般都是观念超前、富于攻击性的群体,她们视世俗偏见如一坨屎——既然男人能为了漂亮女人追出三条街,她们就能为了漂亮男人大打出手,毫不脸红,理直气壮。
王府大街离无双的健身室很远,而你又不能指望无双那样拉风的男人每天提留个人造革包一片腿骑上永久大二八去上班,也没人舍得他挤在一堆目光呆滞垂头丧气的人群里等公交,所以被人开车送一下很正常,推三阻四反而更让人难堪,于是可怜的无双每天回家的路上都得应付各样的女孩子,有婉约含情脉脉的,有豪放直截了当的,更有那狂野桀骜不逊的直接把车开到荒郊野外的——最后这种的无双还得利用专业素质将其制服然后安抚,好在无论多狂野的女人也没人舍得踢他裤裆,所以无双至今冰清玉洁毫发无伤。
所以有了这辆车无双很是欢喜,虽然它跟他的气场完全不配,屁股上又被人刻了一道数学题,无双还是珍而重之地把它擦洗一新,使那个新刻上去的“2”
在晚霞的照映下璨璨生辉。
无双上楼的时候不知道跟谁通着电话,他进了屋,用手捂着电话小声跟我们说:“是房东,要房租呢。”
小慧也悄声地:“跟他说买产权的事。”
无双道:“周老板,有人想买您这间房子您看您有兴趣吗?”
对方痛快地说:“好啊,他出多少钱?”
“我让他直接跟您说。”
无双把电话递给了我。
我接过来乐呵呵地说:“周老板你好。”
“你想买我房啊?”
周老板干脆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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