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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还真是奇闻,听过有国主派出自己的儿子去别国做质子的,兴许也有做间谍的,问题是为了探取情报而‘献身’,青楼怎么听,也觉得——这位殿下太有献身精神,只需要派出别人去做就好,何必要亲自上阵,就算功成身退回到国内,别说登上王位,就算是想要在朝堂上出现也是不可能的事。
子瑾没有说话,微微勾了一下唇,算是默认,只是他眼底的那簇阴火让她直觉地在这上面换了个话题。
“你是一开始就盯上我了无疑,但是,你是何时知道我是……女子?”
清河想了想,知道她真实身份的不过几个人——符坚、凤皇、紫衣、姆姆和皇后,前四位的人基本可以排除泄露她身份的情况。
皇后虽恨她,却是真爱符坚,要顾及着皇家和符坚的脸面,不会轻易泄露,她又甚少出现在宫中,即便出现如今的样貌和当年那个楚楚少女的模样也差了很远,宫里当时看守她的侍卫,也不过以为是皇帝看上了晋朝的一个小小使节,但是最有泄露可能的依然还是这一点。
“三年前,奏宫,不过你想知道的不是我何时知道你身份,而是谢家家主知道不知道吧。”
子瑾挑起地的下颌,细细地端详。
“说来,如不是那一次出使,我大概还会被你瞒下去,不过想来紫衣也早知道了的,否则怎么会帮你瞒得滴水不漏,哼。”
言语间已经有了森然冷意。
清河莫名奇妙,她个被细作暗算的肉票,还没生气,这位在气什么?
“你打算拿这件事来威胁我又何必跑那么远的路?”
子瑾挑了下眉为她解开手上的绳索,懒洋洋地道:“因为我改主意了,等到有机会当上二楼掌柜的时候,鄯善大约也已经和凉国一样没了。”
“难道莫纱王子打算拿我来威胁秦国?”
清河相当无语,真是奇思妙想。
她活动了下手腕,手上虽然垫了带着活血药物软巾子,但是瘀痕早已因为接近两个月都这样捆绑,早已一片深紫,肿起来了,正是皱眉间,却见子瑾轻柔地握住她的手,另一只手沾了药帮她揉槎。
清凉的药膏一触碰到皮肤就融了进去,极其舒服。
“不必大费周章,平阳太守就算不心疼自己的亲姐姐也会心疼情人,总会想出点办法。”
子瑾挑眉嗤笑,眸光里的阴火又跳了一下,冷洌而诡谲:“或许这未必不是个可行的方法,听说奏国的陛下,甚为宠爱那位才貌皆为绝色的平阳太守,又听说,昔年清河公主宠爱更甚平阳太守,总之只要你在我手里,总是副好牌。”
“你也知是曾经,我要能在那混下去,何必跑出来受罪。”
清河试图收回自己的手,却被他不轻不重地钳制住。
她索性不动,抬眼看着子瑾淡淡道:“我以为子瑾与我就算未必有情,总有恩义。”
“恩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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