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宫归入宫。
”赵檀蹙眉,心不在焉道,“等孙茹他们回来了,该叫人好好瞧瞧你这病。
”
“孙太医原先在疫期替我把过脉了。
”李诏唇角一抿,笑说:“我要去寺里待一段时日,同老婆婆似的,不寄托医理,反倒是求神佛了。
”
“你要是信,那便去吧。
”赵檀一改常态,没有笑话她。
*
回到祖母以及章旋月等诸位女眷的身边,李诏见双眼还是肿着的沈绮也到了宫苑。
是而二人坐在了一块儿。
“怎成了这个模样?”李诏还有心思笑。
“还不是都因为你?!
”沈绮忿忿,却也还不下口,想着总不能今后每次见她都哭丧着脸,努力笑了笑。
“你这副模样,倒也免去了被选为太子宫妃的担忧了。
”
惹得沈绮破涕为笑,可又哭又笑难看极了。
李诏也因此心中乌云微霁,抬头却见翠羽面色难堪地赶了过来,在章旋月说了几句。
随即章旋月的面色一下子晦暗下来,看了一眼同旁人谈着天的周氏,却不知该如何开口。
李诏见此,起身走到翠羽边上,小声问道:“出了什么事儿了么?”
翠羽吞了口气,眼色焦急难掩:“二娘子小产了。
”
李诏像是没听清,又将她拉开那簇人群了一点距离,郑重其事地问:“谁来报的?”
“前脚你们刚走,后脚李勺便来了。
他打小就伺候二娘子,原先是跟着一同去的岭南。
”
不是加急送到府上的一封信,而是平南王府上赶来的李姓奴仆。
“什么时候的事?姑母还好么?”
“就在四日前,说是突然腹痛难忍,便喊了婆子,生下来的时候就不哭不喊,活了一日就没了。
”翠羽面色不晴,“二娘子虽是扛了过去,然出了很多血。
”
李诏一算时日,此时李画棋已有六个月身孕,倘若将孩子生下来亦是不足月。
可好端端的,怎地突然小产?
耳畔仿佛还回响着赵棉离别时的邀请,小姑娘甜甜的嗓音和笑靥逐渐模糊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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