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逸堂赶忙说道:“老板娘,我是白逸堂,麻烦您帮我找一下我妻子柳青言,我有话跟她说。”
他的声音中带着一丝急切,语速也不自觉地加快了。
老板娘应道:“哦,是白逸堂啊,柳青言现在不在我这儿呢,你有啥事跟我说,我给你转达。”
白逸堂便说道:“老板娘,我过几天就能回家了,您帮忙告诉青言一声,让她别担心。”
他的脸上露出了开心的笑容,眼神中充满了对回家的渴望。
老板娘爽快地回答:“行嘞,白老师,你放心吧,我肯定给带到。”
随后,老板娘放下电话,简单收拾了一下小卖部,便匆匆朝着柳青言家走去。
一路上,寒风呼啸,吹得路边的树枝沙沙作响,干枯的草丛在风中瑟瑟发抖,像是在寒风中挣扎的可怜人。
但老板娘心里只惦记着白逸堂交代的事情,脚下步伐也加快了几分。
她裹紧身上的棉衣,缩了缩脖子,双手紧紧地插在口袋里,在这寒冷的冬日里坚定地前行。
寒风吹在她的脸上,如同刀割一般,但她的眼神却十分坚定,仿佛没有什么能够阻挡她传达这个好消息的脚步。
到了柳青言家,老板娘敲了敲门。
柳青言来开门,看到是老板娘,有些疑惑地问道:“老板娘,您怎么来了?”
她的眼神中带着一丝惊讶,微微歪着头,看着老板娘。
老板娘笑着说:“青言啊,白逸堂刚从单位打电话到我小卖部,说他过几天就回家啦,让我来给你传个话。”
柳青言一听,眼睛瞬间亮了起来,如同夜空中闪烁的繁星,脸上满是惊喜与激动,她的双手不自觉地捂住嘴巴,眼眶也微微泛红,声音略带颤抖地说道:“真的吗?太好了,谢谢您啊,老板娘。”
老板娘笑着摆摆手:“谢啥,这是好事儿,白老师肯定也着急见你们呢。”
柳青言连连点头,心中满是对丈夫归来的期待与喜悦。
她站在门口,望着老板娘离去的背影,思绪已经飘向了丈夫即将归来的那一刻,想象着一家团聚的温馨画面。
她的眼神中充满了憧憬,嘴角不自觉地上扬,脸上洋溢着幸福的笑容,仿佛已经看到了丈夫站在自己面前的样子。
自那通电话后,柳青言的心就像被春风拂过的湖面,久久不能平静。
白日里,她在忙碌家务时,常常会不自觉地停下手中动作,望向窗外蜿蜒的小路,眼神中带着一丝期盼和一丝担忧。
她会微微皱起眉头,心中暗自思量:逸堂是不是已经在归途了呢?他会不会瘦了?孩子出生后还未曾与他好好相处,他会不会对孩子有些生疏?每一个念头都像一只无形的手,轻轻拉扯着她的心弦。
她有时会走到孩子的摇篮边,轻轻地抱起孩子,看着孩子可爱的睡脸,温柔地说:“宝宝,爸爸很快就要回来了哦。”
夜晚,万籁俱寂,她躺在床上,却难以入眠。
黑暗中,她的眼睛睁得大大的,耳朵敏锐地捕捉着外面的每一丝动静,似乎在期待着那熟悉的脚步声突然响起。
她时而轻抚身旁孩子的睡脸,手指轻轻地在孩子的脸颊上划过,眼神中充满了母爱;时而又紧紧握住被角,心中既满是对丈夫归来的渴望,又有一丝即将重逢的紧张与羞涩。
她会翻来覆去,脑海中不断浮现出丈夫的面容,心中默默祈祷着丈夫能够平安归来。
白逸堂出发前一晚,躺在宿舍那张狭窄的单人床上,翻来覆去难以入眠。
月光透过窗户的缝隙,在地上洒下一片清冷的银白,仿佛为整个房间铺上了一层薄纱。
他睁大眼睛盯着天花板,眼神中透露出一丝焦虑和兴奋。
心里如同揣了一只不安分的兔子,乱糟糟的。
他想着家里那还未满月的孩子白敬安,脑海中浮现出孩子小小的脸蛋,粉嫩的小手,那咿咿呀呀似乎想要留住他的声音仿佛就在耳边回响。
“我的孩子啊,爸爸真想马上就抱抱你,亲亲你那可爱的小脸。”
他在心里默默念叨着,脸上露出了温柔的笑容,眼神中充满了慈爱。
妻子柳青言那强忍着泪水为他整理行囊的模样,也不断在他脑海中浮现。
他仿佛看到柳青言那纤细的身影,微微颤抖的双手,努力将一件件衣物整齐地放入行囊,眼神中满是不舍。
“青言,你一个人在家照顾孩子,操持家务,得受了多少苦啊。”
他心疼不已,眉头紧皱,双手不自觉地握紧成拳。
父母那充满牵挂和不舍的眼神,更像一把刀扎在他的心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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