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钰秧说:&ldo;卢铸的编号是几?&rdo;吕深说:&ldo;是一。
&rdo;吕深说完了,似乎用了他全身的力气,喘了好几口气,说:&ldo;我知道的全说了,那个人是谁我实在不知道,他为什么这么做我也不知道,我都没见过他的真面目,我想着反正有钱,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的。
&rdo;楚钰秧眼珠子转了转,说:&ldo;你还要在这里待一段时间,不要打草惊蛇,不过放心好了,暗中有人保护,如果你发现什么,记得通知我们。
&rdo;吕深点了点头,除此之外他也没有别的办法,说:&ldo;你们……你们一定要把握弄出去啊。
最好,最好能找到凶手,我不想死。
&rdo;楚钰秧点头,说:&ldo;我会尽力的。
&rdo;两个人从吕深哪里得到的消息很多,有一些消息和赵邢端派人查到的很吻合。
看起来这件事情,和那个神秘的势力是有关的,并不是一个单纯的谋杀案子。
赵邢端带着楚钰秧回到厢房,赵邢端说:&ldo;凶手下一个目标是卢铸还是吕深?&rdo;楚钰秧眨了眨眼睛,说:&ldo;或许是另外一个也说不定呢。
&rdo;&ldo;还有另外一个?&rdo;赵邢端有些惊讶,难道吕深有所隐瞒,在这些人中还有凶手的目标?楚钰秧笑眯眯的指着自己的鼻子,说:&ldo;我呀?&rdo;赵邢端无奈的叹息了一声,说:&ldo;不要开玩笑。
&rdo;楚钰秧做出一副严肃的表情,然后指着自己的鼻子,表示自己没有开玩笑。
赵邢端忽然一愣,瞬间就想起来楚钰秧去找过卢之宜的事情。
楚钰秧说:&ldo;我不是去找过卢之宜了吗?特意告诉他凶手可能是卢家人。
凶手精心策划,目的是杀死那些知情人,不让事情外露。
而现在,似乎有一个外人查出了一点端倪,你说他会不会开始担惊受怕?凶手或许会打乱自己原来的计划,考虑先杀了这个半路杀出来的程咬金,这样才好在事情被查出来之前,保住秘密啊。
&rdo;楚钰秧没说一句,赵邢端的脸色就变差了一分,最后已经结出一层的冰渣子了。
楚钰秧故意放出风声,其实就是想引蛇出洞,这一格局看看凶手到底是谁。
不然他们一味地跟着凶手来回转,实在是太被动了。
赵邢端说:&ldo;你这样太危险了。
&rdo;赵邢端觉得楚钰秧是记吃不记打。
楚钰秧显然一点也不担心,笑眯眯的说:&ldo;不是有端儿保护我呢,我才不怕。
&rdo;赵邢端心里略微荡起一阵涟漪,虽然还是有些担心,不过嘴上倒是没有再阻止,只是问:&ldo;你打算怎么做?&rdo;楚钰秧做出一副思考的样子,搓着自己的下巴,说:&ldo;当然是等到晚上才比较好办呢。
&rdo;昨天晚上管家刚死了,今天白天煮雪山庄也显得很萧条,客人们心中忐忑不安,出来走动的都少了。
煮雪山庄的小厮丫鬟们一个个也有点害怕,生怕凶手会再对煮雪山庄的人下手。
大白天的,煮雪山庄里竟然看不到几个走动的人,白皑皑的一片,大雪还在下着,连脚印都几乎没有,看起来非常干净。
楚钰秧等着晚上引蛇出洞,白天就没事干无聊的很了。
他开着大窗户,披着毛披风,托着腮坐在窗户口,正外面瞧着。
赵邢端可没像他裹得这么严实,冻的打了个寒颤,说:&ldo;楚钰秧,你把窗户关上。
&rdo;楚钰秧叹了声气,说:&ldo;唉,端儿,你以前叫我楚先生,怎么现在我们关系亲近了,你反而连名带姓的叫我?你不是应该叫我秧儿吗?&rdo;赵邢端又打了个冷战,不过这次不是因为冷风,而是因为楚钰秧的话。
赵邢端问:&ldo;什么叫关系亲近了?&rdo;楚钰秧飞快的回答:&ldo;同床共枕啊。
&rdo;赵邢端:&ldo;……&rdo;楚钰秧一脸羞涩的模样,故意拽着自己的袖子边,问:&ldo;端儿,除了我之外,你难道还和别人一起同床共枕过吗?&rdo;这话可真把赵邢端给问的愣住了,他仔细一想,还真是的确没有,楚钰秧果然是独一份的。
赵邢端是当今皇帝的胞弟端王爷,可谓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身份地位,哪里会有人不怕死的跟他挤一个床谁。
端王爷最然已经二十有几的年纪,不过还没有王妃,就算要解决生理问题,也不会让人留在他床上过夜的。
楚钰秧其实只是随便一说,没想到赵邢端愣住了。
楚钰秧顿时就高兴起来,说:&ldo;哎呀,难道被我说中了,我真是开心的不得了啊。
&rdo;赵邢端干脆转身不搭理他了。
楚钰秧笑眯眯的凑过来,给他把披风从床上拿了过来,然后踮着脚给赵邢端披上,说:&ldo;端儿,我们出去堆雪人吧,这么大的雪,可不是什么时候都能遇到的。
咱们离开煮雪山庄之后,就看不到了。
&rdo;赵邢端觉得头疼,没见过比楚钰秧更有活力的人了,下个雪都这么开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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