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若可能,安晓晓这份痛苦,他宁愿自己来替她承受。
安啼岳心中暗叹,虽然在楼下见到时他是怀疑弗雷德伤害了他妹妹,但现在看来,弗雷德并没有骗他。
过了没多久,掌柜的便回来了,他的身后跟着之前的店小二,店小二身上背着一个老大夫。
老大夫从他背上下来,喘着粗气问道:“谁病了?”
“快,大夫,快给我妹妹看看。”
安啼岳连忙让开身,把老大夫拉到床边。
老大夫看了看安晓晓的面色,立即道:“闲杂人等都出去,这姑娘染了风寒,不能吹凉气。
屋内人多呼吸驳杂,亦对这姑娘不好。”
“既然如此,下官便先出去吧。”
陈县令很识趣,对安啼岳行了个礼就出去了。
弗雷德咬了咬牙,最终选择了出去等。
掌柜的与店小二也跟着出去,顺便带上了门。
屋内只剩下老大夫和安啼岳,安啼岳急忙道:“大夫,您快瞧瞧。”
老大夫躬下身,伸手搭在安晓晓的手腕上,皱着眉认真把脉。
过了片刻,他面露恍然,似乎为了确认什么,又把了两次脉,这才直起身子,捋了捋胡须笑道:“这姑娘身体并无大碍,许是劳累过度,身体疲乏所致。
虽有发热现象,但并不严重,出了身虚汗就好了。
只是这位姑娘如今有孕在身,营养缺补,导致身体虚弱,动了胎气,我给她开几副退热安胎的药便可。
公子切记,令妹一定要好生休养,多吃些大补之物,才能保得母子平安哪。”
“什么?你说我妹妹她……她怀孕了?”
安啼岳惊讶地瞪大眼,“大夫,您没有把错脉吧?”
“唉?你这后生,老夫行医数十载,难道还分不清喜脉与平常脉象?”
老大夫受到质疑,当即不满道。
“真是喜脉啊?”
这个消息犹如平地惊雷,炸的安啼岳脑子里嗡嗡作响,一时不知该怎么办。
安晓晓还未嫁人,虽与皇上有婚约,可到底还是完璧之身。
离家之前还好好的,如今却突然有了身孕,这段时日里只有弗雷德一直陪在她身边,莫非是……
安啼岳的脸色跟吃了苍蝇似的难看,小妹她怎么能如此乱来?这样一来岂不是犯了欺君之罪?小妹是要掉脑袋的!
不行,不管这个孩子是不是弗雷德的,这件事都不能透露出去,一定要瞒下来。
等回了京,再另作打算。
老大夫见他脸色忽青忽白,以为他高兴坏了,便不理他,摇摇头坐了下来,开始着手写药方。
安啼岳终于回过神来,连忙坐到老大夫身边,嘱咐道:“大夫,今日之事您切莫说出去。
无论是谁来打听,您都不要透露半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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