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必了,废纸一张而已。”
里面的人就不再讲话了,可是龙珩却听出她言语之中条理分明,哪像是疯了的人。
止住了那小厮再去敲门的动作,转身就走。
走着走着发现手中还有一张纸,小厮过来道:“王爷,交由奴才来扔吧!”
他看出主子是要有将纸扔掉的意思,忙上前帮忙。
龙珩随手就将纸交给了他,反正那女人也讲了,不过是废纸。
可是在小厮接去纸张的时候随意瞧了一眼,他似乎看到了‘十年磨一剑,霜刃……’下面的因为闪的太急未曾看清。
“回来。”
他叫住小厮然后将他手中的纸拿过来展开,这才看清了上面写的诗句。
‘十年磨一剑,霜刃未曾试。
今日把示君,谁有不平事?’(贾岛剑客)字迹清秀,分明出自女子之手。
可这诗写得如此豪迈,哪似一位女子可以做的出来的?或者她在是抄写别人的作品,但那个人是谁?一位书香门少字,让人瞧的如坠云雾里。
‘……秋光冷画屏……扑流萤。
天阶夜色凉……牵牛织女星。
’诗句清丽脱俗,可惜不是少了前半句就是少了后半句。
“可惜。”
宋皎月瞧的心痒,暗怪表弟粗心大意,竟将好好的一首诗给弄成这般。
心痒,有意无意心痒,有意无意心痒归心痒却不能表现出来,毕竟那个女子是兄弟的妾氏,自己不好逾越了去。
一时的失态忙让他收回了心思,笑道:“没想到龙兄家中竟有如此才情的女子,却是你的福气。”
然后再没提及那诗与那名女子,淡然的似乎这事儿不曾发生过一般。
可是龙珩喜欢万事阴谋论,总觉得这事儿不是偶然。
(亲,你真相了)故在送走了宋皎月后就在原地敲了几下桌子,最近为什么觉得那位‘疯了’的女子有些不安份?就算明知道是自己后院的女子,但还是犹豫了一会儿才没带任何人的走了过去。
冬园真的是太偏僻了,所以一路上他几乎没有见到几个人。
能到了那里,却连个守门的也没有。
要说各处都已经派下婆子及小厮了,怎么独她这里给忽略了呢?按理说,母亲不应该会犯这种错。
其实他不知,老夫人是派人过来的,不过白香秀害怕他们耽误自己办事,就以疯病害怕见外人为由将人推回去了。
既然没有人守门他又是男主人,进去应该没有问题吧!
龙珩在外面停留了一会儿,最终还是走了进去。
里面的情形让他皱了皱眉,这也太脏乱差了吧,几乎满地是乱七八糟的纸张,还有四处酒落的笔墨,将地都污了个遍。
此地的主人坐在书案上,披散着头发似在深思什么,而一个小丫头正趴在地上一点点的擦地,还委屈的道:“都讲不要把砚台放在桌边,弄得一地都是墨汁……”
不对,为什么会有一双男人的鞋子。
都这么晚了,怎么会有男人过来?小诗慢慢的抬头,然后在看到了一张冷俊异常的脸后马上跪在地上磕头道:“奴奴婢参见王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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