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想找锦衣卫的麻烦。
东厂不必掺和进去。”
当初刺客珍珑连杀东厂六人。
锦衣卫在旁边看热闹看得高兴。
如今有人要杀锦衣卫的人,东厂不看笑话,还去帮锦衣卫查找杀手?明白谭诚意思后,冷汗从梁信鸥后背沁了出来。
他对丁铃太过关注了:“属下险被私仇蒙了心智。
谢督主提醒。”
谭诚温和地说道:“侯耀祖夫妇已在押解回京路上。
其子侯庆之抹脖子跳御书楼。
满朝官员和国子监那些儒生都盯着这件事不放。
咱家在金殿上接下押送侯耀祖的事。
出了闪失,东厂就被人看笑话了。”
梁信鸥赶紧答道:“属上早已令人盯紧了锦衣卫。
另已派人去淮安府调查库银调包,河堤垮塌的线索。”
“三十万两河工银入了库才发现被调包。
做这件事的人势力不小。
见侯耀祖自己筹银修了堤,就毁了河堤将事情捅破。
有人嫌东厂和锦衣卫最近相处得太融洽了。”
“督主是怀疑有人故意挑起锦衣卫和东厂相斗?”
谭诚淡淡说道:“不是怀疑。
是肯定。
只是咱家一时还拿不准这人是谁。
侯庆之将事情扣在东厂头上。
有那勇气抹脖子跳楼自尽,把事情闹大。
国子监休沐那天,他一定见过什么人,听说了什么。
才会一口咬死是东厂所为。”
梁信鸥懂了:“属下已有了一份当天他接触过的人名。
正在一一排查。”
回到东厂衙门。
谭诚进了书房,开了只抽屉,拿出一本卷宗。
卷宗里只有薄薄的一页纸。
他提起笔,又添上了几句:“四月初十自京城消失。
同日,丁铃离开京城。
月末,受伤背负丁铃自西城门入京。”
谭诚合上卷宗,习惯性地开了棋盒拿出一黑一白两枚棋子捏在了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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