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手中的火熠子掉进水中,卟地熄灭了。
黑暗中只听到拳脚声与喘息声。
冰凉的匕首压在那人喉间的瞬间,那人掐住了穆澜腰间的伤口,她闷哼了声。
身下的那人抱着她翻转着,将她抵在了洞壁上。
胸口被他的肘尖一击,穆澜再也撑不住,晕了过去。
也许是身体的触感让那人觉得诧异。
他伸手摸到了穆澜的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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运气好的人火熠子的光亮了起来。
“我莫琴这运气是要逆天了?不对,你的运气不是一般的好啊。”
他拉下了面罩,脸上两个小笑涡被火光映得一跳一跳的。
他有些兴奋地搓了搓手,“但愿你是池家的漏网之鱼。
池起良当初救了指挥使老娘。
他要报恩。
我救了你,岂不是也报了指挥使的恩?小爷从此再不欠他了。
这笔生意倒也划算。”
说着他揭开了穆澜的蒙面巾,脸上的笑容瞬间僵住了,半晌才喃喃说道:“少爷,你的运气才是真的好啊。”
他一巴掌拍自己脑袋上骂道:“你是燕声那猪脑子么?今晚行动的明明是珍珑局的人,有这轻身功夫的人不是穆澜是谁?还用得着猜?”
该怎么处理穆澜?站在莫琴的角度看,他幼时是被龚铁捡回锦衣卫的孤儿。
奔着活命之恩,他该对龚铁忠心不贰。
站在雁行的角度看,十岁就送到了林一川身边。
十年来林一川待他如兄弟,对他有知遇之恩。
他没有思考多久,俯身捞起了穆澜:“反正也对指挥使瞒下了你可能是刺客珍珑的事。
这件事站在少爷那边,这次先帮少爷好了。”
谭诚背着手站在库房里。
李玉隼,梁信鸥和曹飞鸠讪讪地站在他身后。
三位东厂大档头出马。
户部一有动静,早有准备的五城兵马司就围了六部衙门所在。
依然叫那人逃走了。
梁信鸥擅破案,也擅追踪搜捕,先开口道:“督主,是从下水道逃的。
管网复杂,夜里雨大,狗不好使。”
谭诚思索着:“咱家记得,去冬工部才疏通清理了下水道。
那份图纸怎么流出去的?”
“卑职去查。”
梁信鸥领了差使,走了。
“飞鸠,你眼力过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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