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月光下泛着冷意的锁链明明羞耻至极,邱与溪却还是因为这样的话湿了一片,赤裸着的身体借黑暗作隐藏发着红。
邱与溪无法抑制地从清脆的响声里获取到被操纵控制的快感,穴里的东西抵着敏感点,轻轻一动就要发出淫靡水声。
他好像听见宋泠寒的笑声,笑他不知羞耻地在大门外就开始淫荡地发骚。
然而膝盖跪在地上泛起薄粉,他只能随着宋泠寒的动作双手撑着地一步步爬进他们的家。
体内的东西似乎震动得更加剧烈,刚爬到门口就被迫卷入高潮快感之中,屁股不自觉地翘起来,臀缝里全是湿漉漉往下流的水,无法克制地哭喊呻吟,震动着的玩具却不管不顾地在高潮里继续作乱,浪潮接连着翻涌,下巴磕到地板上,女穴抽搐着潮吹,地板上积了一小瘫淫水,明晃晃地映在宋泠寒眼睛里。
脚尖抵着额头,看见浑身无力颤抖的少年只能哽咽着呻吟,那点被背叛的冲动非但没有减少,反而因为被一根震动棒就操成一副烂掉的样子而愈演愈烈,不客气地踩住白皙皮肉,邱与溪的呜咽成了警告的背景声,宋泠寒还是挂着笑,比在商场上的更冷淡,也更虚伪。
“刚才忘了说,”
鞋尖从额头移到嘴唇,哪怕邱与溪颤栗着伸出舌尖舔上皮鞋尖,留下一摊湿答答的津液也不为所动,宋泠寒顿了顿,继续说,“要是弄脏了地板,今晚就跪着睡吧。”
“门都还没关,撅着屁股对着外面发骚是什么意思?这么想让别人来操你吗?”
“下次把秋秋两个骚穴都灌满精液,扔到街上免费给男人操。
让他们看看秋秋下面这张又骚又贱的嘴巴有多漂亮,有多会喷水,好不好?”
“除了你那两个室友,还给谁看过你的骚逼了?他们有没有把你肚子里都射满精液。
啧,秋秋这么骚,会不会哭着捧着你会流奶的奶子求别人给你舔舔,要是浑身上下都涂满精液,是不是会怀孕?”
被迫摆出侧趴的姿势,宋泠寒始终只是居高临下地看着他,用薄情嘴唇吐出一句又一句的话来羞辱,连弯腰都不肯,只是用涂上唾液的鞋面一点点从乳肉点到在快感之中颤颤巍巍立起的性器。
随便轻轻一踢就让哭红眼睛的少年颤抖着射精,威胁成了轻飘飘的废话,白浊流到干净地板上,周身每一寸味道都掺杂着情欲和泪水,宋泠寒看见邱与溪的惧怕与被迫在其中得到的快感——两年下来邱与溪早就被他操熟了,哪怕是一记耳光也能浪荡地弄湿内裤,越是粗暴的对待越能让眼前人哭着求饶,又一次次地迎来高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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