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是叫真真,那就是她哥哥的。”
傅丞砚问道:“那她的孩子呢?”
“流、流产了啊……”
她顿了顿,面带疑惑地说道:“……你不知道吗?”
傅丞砚心中颤了颤,他走近两步,虽然声音极低,但是双眼里的阴鸷却是忍耐到了极限,“什么时候的事?”
言慈忽地被吓到了,后退了半步,往于晋晗怀里缩了缩,“你真不知道?”
“不知道。”
傅丞砚阖了阖眼,疲惫地用双手搓了搓脸颊,“我找过她很多次,她都不愿意见我,电话也不接,短信也不回……”
言慈咬了咬下唇,狐疑看了他一眼,见他不像说谎的样子,才缓缓说道:“你调离南城,去北城之后,她就查出来怀孕了。
你们部队动不动就失联,一失联就是好久,她联系不到你,便买了去北城的机票,想去找你……”
傅丞砚问道:“然后呢?”
“然后……”
言慈紧了紧手心,“路上出了车祸……”
“……”
“她是亲眼看着孩子没有的……”
虽然有心理准备,但是蓦地听到这句话,傅丞砚依然大脑一片空白,从头到脚就像是被一桶冰水灌彻,从心底透出一股寒意,那种侵入皮囊、腐蚀骨肉的痛,他忽地就感受到了。
傅丞砚捏紧了拳,手心里被指尖磨出的疼早已没有了感觉,心口的剧痛才是最切肤的。
他没再多问,转身便要出门。
手刚刚搭上把手,言慈忽地喊住他,“哎!
傅丞砚!”
他驻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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