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嘶……”
刀伤、枪伤都没那么疼。
三年前欠下的情债,还起来,真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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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上午,闻卿瑶吃过早饭,靠在床头静静看着一本书。
当地的书很多都是海外捐赠的,郑淏给她找了好几本过期的期刊,都是些无病呻吟的鸡汤文,看着打发时间。
军医又来看了看伤势,给她换了药。
伤口虽然缝合过,但依然触目惊心,就像生生剜掉了一块肉。
盖好敷料,缠好纱布,闻卿瑶问道:“夏医生,这疤去不掉了吧?”
昨晚上才知道,这个军医是夏芷的父亲。
夏军医安慰道:“掉痂后可以擦一些去疤药,慢慢地就淡了,实在接受不了,可以做去疤手术的。”
闻卿瑶点点头,道了声“谢谢”
。
伤口在右大腿内侧,这种地方,谁看得见呢,去不去疤也无所谓了。
“还有十天拆线,这几天如果闷得慌,可以找个人抱你出去晒会儿太阳。”
夏军医又叮嘱了几句,这才收拾好东西离开。
闻卿瑶继续翻看着杂志。
没多久,外面“轰轰轰”
的车子行驶声由远及近。
这三四天下来,她也能分清了,这是装甲车,一般傅丞砚都会带一队人一大早就出去,临近中午才回来,而下午,就是另一个中队队长出任务执勤。
果不其然,没过多久,脚步声就出现在门口。
然而进来的,却是郑淏和另一个士兵。
士兵红着脸道:“闻小姐,我叫于晋晗,此次维和警卫分队一中队队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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