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越这样,我越生气!
打她手心,对她太轻,没有用的!
我恐吓她说,信不信我叫她也痛不欲生?她继续乖乖地跪着说:可以!
我那时突然讨厌极了她穿和服,真把她绑了起来,拷问了她半天,打得她遍体鳞伤。
她还是不肯告诉我给奈奈究竟吃了什么、怎么解!
也不求饶!
无论我怎么打她,她都是那副温柔至极、顺从至极,天下无双的德性。
好!
奈奈以后每发作一次,我就去日本打她一次!
我也是贱,每次打完,都心疼她,给她擦药,问她疼不疼。
她那时候又满足极了,有时说疼,有时说不疼,有时说那是她应得的,还有一次,我把她的御木本的珍珠手链顺带着抽断了,一颗颗珍珠滚得满地都是,随处可见,她挨打结束后痛得几乎要昏厥,仍然能够楚楚可怜地看着一颗珠子忍泪说:真好,早晚一天,我也能像这珠子,十分圆满……说得我都不忍心再打她。”
李星星、蒋繁雪红唇微张,没想到还有这么一茬故事!
她们竟无法反对他打女人,也就是他姐姐。
“那……”
蒋繁雪抿了抿唇,眸光闪烁,“在你姐折磨林奈奈之前,你就没察觉出她也想嫁给你吗?”
“这是典型的灯下黑和当局者迷!
现在,我站在旁观者的角度回顾,一下子就能发现无数端倪。
但我以前只当她是亲姐,再怎么和她亲密,给她搂脖子、给她暖脚丫子、任由她贴贴,那又都很正常!
还有,我以前去东京看她,和她出门前,她时常故意多捏防晒霜,甜糯糯地说:‘呀!
挤多了!
臭宝,给你也擦点吧!
’我照样觉得再正常不过,任由她很温柔地给我往手上擦,然后,又往我脸上、脖子上亲昵地抹。
换做别的女生这么对我,我当然立马就会察觉到,这么做是喜欢我。”
蒋繁雪又弱弱地问:“你逼问也就是打你姐姐那么多次,她养父、养母肯定会听到,难道不拦你?”
狮子王又轻蔑地赏了她一个白眼,“我想打她,谁能碍事?我决意狠狠打她后,先去简单冲了个澡,换上睡衣,把她的丝袜扔得满地都是,才在她的卧室内的法式风情床幔里重重绑缚她,用她的很细的白色腰带打她。
第一回刚开始几分钟,她养父、养母就听到她挨打了,他们多心疼她、宠爱她?对她视若己出、呵护至极,立马一起来保护她。
可见到那副场景,全都很尴尬!
你想啊!
谁会在四处是唯美的蕾丝和浪漫的荷叶边的法式风情床幔下,纯粹打一个漂亮女人?她养母连忙说:打搅了!
说他们俩正打算出门的……说完,很识趣地给我关上了门。
他们夫妻俩什么都可以管,唯独那情形不可以管!
以后,听到动静,就得回避!
他们以为我俩就好那个,是我俩都好!”
“噗!”
一时没说话的李星星,喉咙里骤然间涌现出了趵突泉分泉,有无穷笑意上涌,实在是憋不住了!
阿秀他实在是太会钻日本的民族文化的空子了!
她以往常在闺蜜群里开车,看到闺蜜晒粽子,或者捆绑好的大闸蟹,或者稻草捆扎的东坡肉,她都能想到日本的绳艺文化……在她口中,日本女人就喜欢被那么对待!
只是,在阿秀面前,她必须收敛,万万不能问他都会什么捆绑手艺。
蒋繁雪不像李星星那般大方,脸色瞬间绯红,不好意思直面懂得那么打女人的狮子王,低头去揪自己丝袜上沾的一根极不起眼的小绒毛,细若蚊蝇道:“这么看来,她养父、养母丝毫不反对你们结合,甚至,早就看出来你姐非你不可,做梦都想做你的妻子,你对她做什么,她都甘之如饴!”
“是的!
我出来吃晚饭时,随手打开了收音机,正巧在放仓木麻衣的《今宵让我做个美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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