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秦诺找到他时,余洋正在游戏厅跟人玩桌球,出身金贵的大小姐愣是一声不吭在嘈杂的环境里等了他两小时。
能忍,这是余洋对她的四二章“乖。”
江时景强装镇定,假装感觉不到怀里的越发柔软玲珑身躯,“等下先给你上药。”
温谨先进的房,可她却堵在门口不动。
“江时景,你是不是拿错房卡了?”
温谨手臂拦在门口不让他进。
“怎么……”
了字还在嘴里没吐出来,江时景眼风已经扫到室内情形。
灯已亮起,不是普通的白炽灯或暖灯,而是迷离的暗紫灯,笼着室内一张圆床,天花板的茶色玻璃从门侧已可窥见,墙上贴满颇具古罗马风情的壁纸——赤裸纠缠的肉体,可不古罗马雕塑风么?江时景不由分说地拉住温谨,沉声道,“我们去换个房间。”
“别啊。”
温谨敛住弯起的杏眸,“我不舒服,我们速战速决吧。”
既然上帝给他们安排了情侣主题房,那么这样的不幸就由他们来承受吧!
他挡住廊道里的光,本就身处暗处的温谨脸上表情更看不清,还想再说些什么,却被温谨一把拉进房间,门轰然合上。
“温谨!”
第一次进这种房,温谨有些新奇,目光乱窜,最后得出结论,除了灯光和装饰比普通房间骚一点好像也没什么区别。
哦,浴室的磨砂玻璃也很骚。
温谨走进厕所,敲了敲玻璃,将五指贴在上面,“江时景,你看得清我么?”
江时景看了一眼便迅速移开,何止看得清,简直看得太清。
“别玩了,过来上药。”
“好啊。”
温谨一屁股在他面前坐下,直接将衣领拉开,纤弱的肩头暴露在空气中。
伤口不再流血,但红肿未消,看起来倒是瘆人。
温谨瞅了眼就不忍再看,眸光忽而锋利,今天的仇她一定要报。
江时景也颇为心疼,轻手轻脚地给她涂消肿药,鼻尖却锈到她身上的清香,像是月桂,淡淡的,若有似无绕在他心头。
他像是被这香气牵引了,目光开始游移,精致细小的锁骨横卧在颈下,胸前凸显一抹流畅的弧度。
刹那间的愣神,江时景手一抖,温谨不由小小吸口气,他再也不敢乱看真真是色令智昏。
程欢颜是他的初恋,那时两人都年纪尚小,再过也不是简单的牵手和唇瓣的触碰,再后来是秦诺,两人也始终止于礼仪,说白了就是做了二十年货真价实的童子鸡,所以才这么不矜持。
上完药两人不约而同舒了口气,江时景是被她逼的,温谨却是憋笑憋的,头顶的茶色镜片将他的一举一动丝毫不落地展示在她面前。
他也太太太可爱了吧!
看起来高冷禁欲,没想到这么不禁撩。
江时景终于意识到了问题,“你的那个药,怎么还没事?”
温谨眼睛骨碌转了一圈,“可能余洋的药质量不好过期了吧。”
扯犊子呢。
江时景终于意识到自己被她骗了,害他提心吊胆的始作俑者却满脸无辜,甚至还笑嘻嘻的。
“这不好笑。”
江时景冷冷道。
后来温谨如约在十二点前出了酒店,虽然是被半威胁的,而江姓同学和女朋友的第一次开房以孤枕难眠结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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