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这个战斗英雄已经很久没有用武之地了。
燕子倒是有一块地,也很肥沃,可每次就是不愿意配合他。
顾城有时候实在是忍不住了,央求她,她却说:“你怎么一天到晚就惦记着这点事?”
搞得顾城觉得自己有一种很猥琐的感觉,真的挺伤自尊的。
为了挽回点男人的尊严,只得故意拉个马脸,说:“我这是在执法,你个法盲,这都不懂吗?”
燕子就翻他一个白眼,“神经病。”
有时候,燕子也会大发慈悲,往床上一躺,摆成一个大字,任由顾城折腾。
可顾城折腾的时间长了吧,燕子又会催,“咋就搞那么久呢?”
“我这不是也得顾及你的感受嘛。
怕把你吊在半空中了。”
“我的感受?我又不想做。”
这不纯属是好心当做驴肝肺么?好吧,既然燕子不需要,顾城独乐乐就行了。
可真见他娘的大头鬼,哼哧哼哧好半天也没个完,燕子又蹙上了眉头,“都说了不必管我了。”
搞得顾城也没了兴致。
左碧荷多好,静中有闹,闹中有浪,一切恰到好处。
此时,在他怀里哼哼唧唧,每一声呻吟哼得顾城骨头都要酥化了。
风在怒吼,马在嘶鸣。
顾城翻身上马,突然只听得一阵热浪翻滚,顾城整个人像泄了气皮球突然就瘫软了下去。
这应该是顾城有生以来最窝囊的一次进攻了,整个过程也就十几秒钟!
“你怎么了?”
左碧荷睁大了眼睛,一脸茫然,那个意思就是在问,“这就完了?”
“对不起,实在是太激动了,没控制住。”
顾城瘫倒在左碧荷旁边,感觉左碧荷眼里都是幽怨。
“没事儿,第一次嘛,很正常的。”
左碧荷翻身起来把战场收拾干净后,又缩回被窝往顾城怀里一钻,“好冷。”
顾城一把抱住左碧荷,他真想抽自己一个耳刮子,怎么就那么不争气,怎么在关键时候就掉链子了呢?怎么就不能好好发挥了呢?他原本想好好在碧荷面前精耕细作的,偏偏就没掌控好。
“外面还下着雪呢,当然冷了。”
“唉,这都春天了,真不应该还是下雪的季节了。”
“可不是吗?下雪天害我们生意都没得做。
可老天爷的事我们怎么管得了呢?”
顾城抱着左碧荷有一搭没一搭地聊天,蜡烛的火苗不停地向上跳跃着,颇有点儿洞房花烛的情趣。
顾城抚摸着左碧荷,一寸一寸地游移,他还想再奋战一次,让左碧荷和他一起乘风破浪。
左碧荷被他这么一挑逗,呼吸又急促了起来,然后把他的手移了开去,“不准再撩拨我了哦,让我难受。”
“宝贝,我要让你欲死欲仙,做最幸福的女人。”
“傻瓜,别勉强自己,你这样子纵欲会对身体不好的哦。
来日方长呢。”
咦?傻瓜,她叫自己傻瓜。
杏真的是个奇妙的东西,之前她可是一直叫他顾老板的,他还觉得挺受尊重的。
哪里比得上叫傻瓜呢?这傻瓜多亲切,多自然、还有点儿甜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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