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他用力拂袖,愤然转身而去。
有护卫要上前拿他,常七摆手止住,道:“家主说,人各有志,不能勉强,十四叔要走的话,不用为难!”
他身边的白须老者叹道:“善恒这孩子本是个聪明人,要不,常青当年也不会将循迹阁交给他去管。
可惜了,他为了名利,还是生了歪心!”
顿了顿,他又道:“在找到合适的族人接管之前,那这御迹阁阁主一职便由七管事先暂代吧。”
常七俯首道:“是,五爷!”
前面的身影越走越远,老者摇摇头,在旁人的搀扶下慢慢离去,众长老也纷纷告退,各支商务繁忙,确实不方便多留,常七一一送别。
待送走最后一位长老后,常七转头对身后的人道:,
“你去传信给家主,将今日之事一一禀明。”
“是!”
那人领命,常七也匆匆离去。
当失踪了两天的时陌带着路遥远,回到国师府时已是半夜,怀里的遥远已是浑身滚烫,整个人烧得迷迷糊糊的。
时子晳下马,顾不上闻讯赶来的众人惊诧的目光,上前想要抱她回青骄院,但被她一把推开,也不知道她哪来的力气,推得他一个踉跄,只得做罢,换了个婢女扶着她走。
回了青骄院,他将路遥远送回下人房里休息,又吩咐砚香赶紧出门去找大夫。
自己还来不及换衣,便被父亲找去,狠狠的训了顿,也狠狠地挨了顿板子,打着屁股红肿,走路一瘸一拐,疼得他呲牙咧嘴。
等回到自己院子时,他见到砚香第一面便问遥远姑娘怎么样了?
砚香看着自己这个憨憨的二公子,哭笑不得,刚好请来的周大夫还没来得及走,便请了过来给公子回话,也顺道把公子屁股上的伤一并给看了。
大夫走后,他趴在床上,砚香看着他被打得皮开肉绽的屁股,实在是有些不忍直视,“公子啊,我怎么有种不详的预感。”
“……”
时陌扭头看他,
砚香一边给他涂抹着金创药,一边摇头道:“这个路遥远才刚来青骄院,就想当逃奴。
您还因为她挨了顿板子,我觉得,她八字肯定克您!
我看呀,还是将她送走得了吧,“
时瞪了他一眼,转回头去继续趴好,“胡说八道!
这怎么能怪她,是我自己愿意的。”
砚香张了张嘴,又闭上……
遥远的风寒病了几日才好,时陌却是在床上趴了半月之久才下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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