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定的看着门许久,他笑着把身份证装进钱包里。
这性格,可真是一点也没变。
有些不舍的回头看了一眼紧闭的房门,他转身离开了酒店。
陆然倒在房内的大床上,疲惫至极,大床软而舒适,她却没有一点困意。
他们……此刻应该在她的床上翻云覆雨着吧?
他对她是不是也像过去对自己般温柔?是不是也会柔情蜜意的搂着她一觉到天明?
她定定看着屋顶上的灯,眼泪从眼角滑落,她把空调制暖开到最大,躲进柔软的被褥里,却还是冷得浑身颤抖。
她拿出手机想给木羽或是心凌打个电话,可她能跟她们说什么呢?
说自己婚姻不顺,过得不好?
可这一切,不都是自己选的吗?
不都是自己拼了命才努力得来的吗?
她又有什么资格悲叹呢?
闭上眼任由眼泪滑落,她忽然想到陈启,想到那天清晨蹲在心凌酒店门口在睡梦中都冻得瑟瑟发抖的他,悲戚侵吞了她的心。
眼看着这一生,她就要葬在这高门大院里了,回望过去,她竟从未感受过一份如此纯粹的爱,若她不是执念于嫁豪门,这世上是否也会有个人,如陈启爱心凌般爱着她?
哭着哭着,不知不觉的睡着了,她做了个梦,梦见儿时妈妈骑着自行车载她去上学,寒风冷冽刺骨,妈妈生了冻疮的手被冻得通红,为了不迟到,妈妈闯了个红灯,一时不慎,被一辆车撞倒了。
摔倒的瞬间,妈妈侧身把她抱在怀里,她什么事也没有,可妈妈的手却擦在了地上,擦出一大片血痕。
车里下来一个女人,穿着狐裘大衣,一身的贵气,“干什么?不要命的啊?现在是红灯看不见啊……哟,这不是爱莲嘛!”
女人一脸笑意的把妈妈扶起来,妈妈看着她愣了愣,有些尴尬的垂下眼,“是你啊,春梅。”
“别这么喊,我现在不叫这个土名字了,叫我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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