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吃饭啦。”
吴痕伸手搂住逢岂恩的肩膀,逢岂恩看这姿势怎么看怎么难受,把吴痕胳膊拿下来自己搂向对方。
“咋了?”
吴痕不解,“阿痕啊,我比你高是吧。
那就应该我搂着你啊。”
吴痕汗颜,这货真是大哥。
两人悠悠哉哉走向了食堂,“恩哥,人挺多啊。”
吴痕看各个窗口的长队不禁无奈,“要不,吃泡面?”
逢岂恩扫了一眼,“再加个鸡腿。”
还加个鸡腿?自己怎么认识这么个活哥,腹中诽谤归诽谤但还是跑向了二楼小卖部。
逢岂恩和吴痕两人在初中时就是同班同学,两人每天粘在一起去厕所还得一起去,有种赶超女生闺蜜之间的节奏。
在每个地方都有孤独的行者,有人害怕寂寞所以拼命打入人群,他们沾沾自喜,心中的侥幸暴露了害怕的其实是嘲笑。
人们总是认为孤独可耻,孤独的人更可耻,殊不知他们不愿将就。
不是没有人理他们,只是他们不愿打入,因为那样的环境不适合自己,委曲求全从来不是他们的作风。
在初到的一中就有这样的人,而他们终会相遇,是早是晚谁也不确定。
空荡荡的街道,南谙没有吃饭独自向宿舍走去,孤独,习惯了,他们都说她应该改变,可是改变谈何容易,别人很难走进她的心里。
她的心不小,只是锁太牢。
对陌生人永远比熟悉后热情,因为他们不了解你也还没有听到别人的只言片语。
天空湛蓝没有一丝风,吴痕和逢岂恩两人肩并肩走向了宿舍,逢岂恩的父母在外地工作一年中回家的次数少的可怜,家里空荡荡的还不如学校热闹。
吴痕的父母开饭店,饭店不算很大但生意红火,吴爸吴妈每天忙的不可开交,吴痕不想让父母因为照顾他而落了生意,所以选择了住宿。
对于他们这些家在城区选择住宿的孩子,每个人都有一个理由,这个理由或许是因为理解或许是因为无奈。
你不知道哪一天会出现一个人将彻底改变你的生活,更不知道你会入戏太深不能自拔。
这些暂时不在逢岂恩的生活中,不过不久。
“来十个男生到办公楼一楼体育组搬书。”
不知道叫什么名字的老师在教室门口喊。
没几个人愿意上晚自习三班男生站起来三分之二,“后面那八个,前面你,还有你。”
老师指了指前面的两个大个儿。
分班的时候就有文理倾向,三班偏理科所以男生多。
没有被叫到的逢岂恩拿起铅笔在课桌上面画着他的八卦图。
“哎,什么事儿啊。”
到目前为止逢岂恩带儿丝范儿十足,而他也将继续带儿丝下去,真是糟糕的以后。
南谙趴在桌上无所事事,同桌的男生唱着《空城》,“薛留皓,你别唱了行吗?”
薛留皓看了看南谙,“南谙我就唱一会儿,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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