习惯就好……锦舞无奈扶额,敢情人家是习惯了被迫害啊!
得,没她什么事儿了,她去找浅黛那丫头唠唠,看看自家那位主什么时候能回来吧!
阁楼上,汶无颜看到雕花床上躺着的人后嘴角忍不住抽了抽,原来是他呀!
不过话说堂堂上官家的大公子不在上京城好好待着,怎么跑到这儿来了?难道上京城出了什么乱子?
一旁的舞霓裳见他神色不明,于是开口问道:“汶公子认识他?”
“算是吧!”
汶无颜摸了摸鼻子,如果说抢了人家的马也算的话……
汶无颜以为舞霓裳会问他的身份,却不想她只是微微颔首,再不开口。
眸中划过一抹异色,汶无颜微微挑眉,这个舞霓裳倒是个有意思的姑娘。
“失血过多导致的昏迷,身上都是一些皮外伤,你们给他包扎得不对,伤口化脓所以才发热了,重新清洗伤口换药就行,没什么大碍。”
汶无颜简单查看了一下伤口,浑然不在意地说道。
“哦,那就好。”
舞霓裳神色淡淡,又轻声道:“只包扎一事我也不大懂,怕是要劳烦公子了。”
“那是自然,本公子向来乐于助人,尤其是美人!”
汶无颜忽然靠近她耳边,邪邪笑道。
只听得一阵银铃般的笑声响起:“能得汶公子以美人相称,是我的荣幸!”
看向汶无颜的水眸中似有万千风情,妩媚妖娆。
汶无颜笑而不语,心中却好似明白了什么。
当夜,舞霓裳独自守在床前,淡淡的眸光洒在男子温润清朗的面容上,神思悠远——
从泗水河中救起他当真是个意外,时局纷乱,她本不该多管闲事,可这个人却容不得她袖手旁观,因为在上京城她最绝望的时候,他是唯一一个给了她一丝温暖的人。
他,算得上是她被卖入青楼的第一位恩客,那一夜,他并没有碰她,二人倒是对坐闲聊了许久,无关风月,只是天南地北地胡扯,房间里的红烛燃了一夜,天将明时,两人都有些微醺,谁也没有问谁的名姓。
人往往在最绝望的时候记忆最是深刻,她想,她是感念他的,感念他没有看轻她,感念他陪她聊了这许多,让她在那个最无助、最绝望的时候心底有了一丝丝暖意。
烛火摇摇晃晃到了天明,男子终于缓缓醒来,入目之处是一顶浅色的床帐,他有些迷惑,自己这是在哪儿?
“公子醒了?”
女子轻柔的声音在耳边响起,上官子谦抬眸便望进了一双如诗如歌的眸子,恍若七月星辰般璀璨夺目。
“是你?”
见到印刻在脑海中熟悉的那张面容,上官子谦难免有些惊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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