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看看……她明明离你这么近,却不肯站起来来到你面前,挡着你……我们的母亲,和你的父亲,他们才是天生一对……一对贱人!只想着自己的贱人!哈哈哈!”
“只有我的父亲……那么好的父亲……就这么被你们杀了!”
“不是被我们杀了,是被你的主子杀了。”
舒伯珩深知跟精神病说话,就要一句话戳中他的痛点,这样才能让他彻底崩溃。
虽然,他已经虚弱得话都说不上来了,但他仍尽量用最高的音量说给他听。
庄凌不知为何,自从出去后就再也没回来了。
可是此时,完全没有理智可言的屋内人,并没有谁注意到。
“你总得见了证据,才知道我是不是胡说。”
“……”
“任何谋杀,都是有蛛丝马迹可寻的。
十几年前,不也是一样吗?”
“……”
“哥。
这是我虚惊一场说完就带着手下和风扬走了。
房间里又只剩下舒伯珩二人和一个趴在地上的林馨了。
“小……小珩……”
没有人理她。
庄凌正手忙脚乱地打算把人弄到床上去休息一阵呢,哪里会管那些碍眼的人?“你过来点。”
“嗯?”
“我靠你靠一会。”
“好好好!”
庄凌此刻哪敢不从?闻言赶紧把身子凑过去了,也不动了,就双手环抱着舒伯珩,让他靠得舒服一点,然后低头去试他的温度,焦灼道,“天啊怎么会这么烫?我记得出来的时候明明还……”
“可能是刚才累着了。”
“我就说……我就知道……你偏不听。”
如果是一般时刻,庄凌也许还不会这么担忧,可偏偏这是术后到化疗之前这么一段时间,谁知道会是什么原因引起的发烧,稍不注意就可能……“不行!
我们得马上去医院!
你走不了我打电话叫小王上来我俩把你扶下去。”
舒伯珩也舍不得让庄凌一个人承受自己的重量,但他现在也确实是站起来都费劲。
不知道为什么,这次发烧感觉有点来势汹汹,他不确定会不会影响到之后的化疗。
或许,真的不能太过任性了。
于是他默认了庄凌打电话的行为。
很快,小王就上来了。
两人一人一边地扶着舒伯珩,慢慢地把他扶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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